梁山戰敗的消息也如一陣狂風席卷新宋各地。
且說周侗這邊在三日前就到了盧俊義家。
盧俊義見了師父欣喜不已,趕忙叫來自己收養的燕青給師父欣賞。
“師父你看看我的這個人如何。”盧俊義說道。
盧俊義叫來燕青。
周侗望去,隻見一六尺以上身材,二十四五年紀,腰細肩闊,肌膚似雪的青年走出來。
這青年唇若塗朱,睛如點漆,麵似堆瓊,麵容好生俊美。
“把衣衫脫了,給我師傅看看你的錦體。”盧俊義自豪的說道。
燕青脫了上衣,上半身盡是花繡,還有山水鳥魚。
紋身極為精美,身體表麵的紋路栩栩如生。
周侗對錦體這種東西不感興趣。
隻是掃了幾眼便收回目光。
“把衣衫穿上吧。”周侗讓燕青將衣衫穿上。
隨後周侗提及想讓盧俊義去江南幫師弟的忙。
盧俊義並未貿然答應,而是托詞需要考慮一番。
周侗也理解,並未強迫盧俊義。
雖然方牧是他的弟子,但盧俊義亦是他的弟子,他自不會做出強迫之事。
等到周侗下去休息之後盧俊義就與燕青商議“你認為去江南如何?”
燕青沉吟,隨後說道“怕是不可行。”
“哦?為何。”盧俊義問道。
“我曾聽說梁山在前些日子接受了詔安然後借道江南討伐王慶,我猜討伐王慶是假,攻打江南才是真。”燕青說道“若是老爺去了恐危矣。”
盧俊義豪邁笑道“有何之危,天下之大我何處不能去。”
“老爺當然神功蓋世。”燕青無奈,就坐在盧俊義身旁安慰盧俊義。
“老”盧俊義的妻子賈氏端著茶推開門就看見這一幕,臉色微變很快又冷靜下來。
裝作什都沒看見。
“老爺,聽說我們要去江南?”賈氏問道。
“婦道人家,不該問的就別問。”盧俊義麵色一冷。
賈氏臉上擠出一絲蒼白的笑容,“知道了。”
“老爺,應當是李管家告訴的夫人。”燕青說道。“李固和夫人之間”
“不必多說,我盧俊義家五代在大名府住,誰不識得我?量那李固有幾顆頭敢給我做恁般勾當?”盧俊義冷聲說道。
他不是不相信燕青,隻是他更相信自己。
相信憑借自己的威懾不敢有人背著他做那等事。
“是,燕青知道。”燕青說道。
另一邊,李固和賈氏獨處一房間。
賈氏坐在椅子上,麵色冷淡。
李固站在賈氏身後為她捏肩捶腿。
“我可不想離開大名府去那人不生地不熟的江南,要是去了也不知道什時候才能回來。”賈氏冷聲說道。
“你去哪我就去哪。”李固柔聲說道。
說著雙手輕輕滑動,從身後緩緩抱住了賈氏。
賈氏推開李固湊上來的臉。“那位還在府,你就敢膽子這大,也不怕被他知道了亂棍打死。”
“他不會來的,你見他何時主動來找過你。”李固說道。
賈氏閉上眼睛,牙關緊咬,呼吸變得急促。
是為了報複他,還是因為單純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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