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目的算是達成,上穀雖偏但正好能練兵,而且與草原接壤,等到時機合適也方便從大永調遣人馬過來。”
方牧說道,關於自己的身份他已經告知於賈詡奉孝等人。
雖然對方牧非漢人有些驚訝,但三人也並未有太大反應。
根本原因還是因為他們拜方牧為主公。
認主公和追隨漢室是兩碼事。
跟隨主公哪怕主公逃亡他國,身為追隨者也會一同跟隨的。
“還是多虧了奉孝計策讓我派人與張讓送禮說想與妻子多親近,才能將我們安置於北方邊境。”方牧笑道。
他的需求達成,雖然不是州牧隻是一地郡守,但也讓方牧很滿意。
畢竟他年齡很年輕,而且也非中漢世家子弟,能憑借黃巾之亂的功勞獲得一地郡守已是恩赦。
這還是因為邊關苦寒的緣故,若是冀州、徐州、豫州、荊州這等富饒的大州,方牧恐怕連郡守之位都難以獲得。
更大的可能是獲得一個空有頭銜的虛職。
一個蘿卜一個坑。
好位置坑都滿了,除非把原來的蘿卜拔出來,對沒有背景的人來說很難會有空位。
離冀州廣宗城之戰已過去了近月,方牧依舊未率軍返回甄家。
甄薑不禁擔心是否路途中出了什意外。
“姑爺回來了!現在在中庭那邊和老爺說話呢。”
丫鬟踩著腳尖跑回後院,興奮的對小姐說道。
甄薑美目一亮,提起裙角走到中庭屏風後偷偷觀望。
方牧似有所感,側頭望去就隻看見一抹紅色的裙角消失在屏風轉角。
“此番能建功立業多虧了嶽丈支持。”方牧說道。
甄逸扶須笑道“早看出賢婿非常人,還不過半載就已成一地郡守俸兩千石,後生可畏啊。”
“隻是上穀還是有些偏僻,你現在上穀好生經營最好能立下功勞,等過些時日等到陛下忘了此事你就去洛陽找十常侍他們疏通一下關係,也好將你調至腹地。”甄逸說道。
“嶽丈放心吧,其實上穀郡其實挺好的,離草原近,沒事的時候還能騎馬去草原上遛兩圈。”方牧說道。
“那邊烏桓聽說挺亂的,你身份金貴,玉和瓦相撞就算獲勝也是吃虧。”甄逸擔憂方牧安全。
“烏桓?”方牧輕笑,“既然我去了那就肯定要打服這些異族。”
甄逸還是有些擔心,。
但他也沒繼續說什。
話多成仇,有時候話少一點最好。
“這位可是身體不舒服?”甄逸看向方牧身後的一名黑發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身旁有一名青年。
青年容貌與其有幾分相似,隻是臉色慘白,似有病症在身。
“這位是我於南陽請出山的黃校尉,這位是他的長子黃敘。”方牧向甄逸介紹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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