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準備出山了。”皇甫嵩對朱說道。
朱看向皇甫嵩,聲音沉重,“你”
“這些年我也想過這件事,就算沒有方牧也總歸會有其他人,那董卓、孫堅、袁紹等人,哪個不是狼子野心,或許從黃巾之亂開始,中漢就已經沒有了回頭路。”皇甫嵩歎息道。
朱沉默。
因為皇甫嵩說的都是正確的,正是因為如此,朱更是難受。
這讓他有一種無力的頹廢感。
就仿佛自己這些年做的東西都是無用。
閉上眼睛,朱有些頭暈目眩,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他重新睜開眼睛,延伸複雜莫名。
低聲說道:“或許這就是命數吧。”
年齡越大,越是信命。
劉焉死了。
病死於府中。
死得很蹊蹺,短短一個月經曆了病重,惡化,最後撒手人寰。
嚴顏領兵殺回益州府。
控製了益州上下,大軍駐紮在城內,嚴禁所有人外出。
這種氛圍下,加上城內世家們的有意控製,益州城內百姓極為驚恐,引起了不小的騷亂。
城內一間酒樓,張鬆和法正坐在窗邊,兩人推杯換盞,一切盡在不言中。
“嚴顏領軍回來了,恐怕城內會有血光之災。”法正說道。
“隻是恐嚇一番罷了,事已成定局,他還敢把城內世家下屠刀不成。”張鬆不以為然。
法正卻是淡淡一笑,意味深長。“張鬆兄夜晚記得閉緊門窗,好生歇息。”
當夜。
一片寧靜的益州府忽然陷入混亂。
大批士兵粗暴的闖入益州府各大世家的家族之內。
粗暴的搜尋勾結外敵的人,同時拿出一個個莫須有的罪責將人全部關押。
眨眼之間,城內三大家族被抓出大量的人,然後被判處罪責關入大牢之中。
聽著院外的殺喊聲,張鬆閉上眼睛,神色滄桑,他這才明白白日法正那句話的含義。
但事已成定居。
一夜之間益州數個家族遭受重創。
剩餘世家雖有心反抗,但在這亂世之中隻有兵權才是王道。
沒有兵權,一切都是空中樓閣。
在這一夜,這些世家終於明白了這個血淋淋的事實。
久居益州,偏離戰爭漩渦的安逸生活讓他們忘記了殘酷。
剩餘世家族長紛紛求見嚴顏。
答應了某些在他們看來是喪權辱國的條件後將部分被囚禁的族人贖回。
而至於答應了嚴顏什要求則被他們一致選擇保密。
隻有極少數人才知道最終發生了什。
同年九月,益州嚴顏和法正邀請大永進入益州。
大永軍入駐益州。
這時候益州世家和不少中下層官員才知道原來嚴顏早已不知何時投靠了方牧。
沒想到這個濃眉大眼的嚴老將軍居然悄悄的背叛了主公。
拿下益州之後,方牧馬不停蹄的派人領軍北上攻打牛輔。
夏侯淵急行千,與樂進配合攻破漢中城成功斬殺牛輔,董昱率領殘軍投降。
漢中、益州之地徹底落入大永掌控之中。
“法孝直見過主公。”法正向方牧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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