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間,在狐靈兒心中種下一道執念,獲得一枚執念幣。
可這枚執念幣究竟有何用處,陳千道卻是不得而知。
也是那天之後,狐靈兒便沒有再來藥神穀了。
這事兒連賈伯和七月都很奇怪,不停追問那天他們暈過去之後。
宗主與狐靈兒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事,陳千道自然不會搭理他們。
追問無果,他們也隻能作罷。
一晃數天過去。
賈伯雇了些傭人,每天為穀內藥草灌溉澆水,忙的不亦樂乎。
七月自從覺醒了“元靈聖童體”之後,脾氣漸漲,每天都要跟賈伯拌幾句嘴,至於頂撞陳千道,她卻是不敢。
“宗主!”
這一日,陳千道正在藥浴。
賈伯忽地站在門外喊了起來。
“你要死了呀,宗主正在藥浴呢。”七月把賈伯攔在外麵。
“有急事,你去服侍宗主穿衣來藥神殿。”賈伯說完就走了。
七月見狀,知道肯定是有什事發生了,沒耽誤,拿著浴巾就走了浴室。
“宗主,賈伯說有急事,我來給您送浴巾,要不我為您擦身體吧。”
七月說道。
“嗯。”
陳千道點點頭,站了起來。
他是魔皇,以前也被人這般服侍的,倒沒覺得有什不妥。
隻是他這邊剛一站起來,那邊七月的小臉就完全的通紅了起來。
“宗,宗主,那是什?”
目光無處安放,小手不知所措。
陳千道見狀,微微凝眉,竟是忘了,自己為了藥浴的效果,身無一物的事了。
也沒掩飾,更沒解釋,幹脆就這樣,這便是魔皇,身堅如鐵,心性高冷。
不過還是說了句:“不許碰。”
“好噠。”七月聞言說到。
大?
陳千道詫異地看了七月一眼。
雖然不喜恭維,但還是點頭應了一下,然後在對方服侍下穿了衣服。
藥神殿上。
“諸位師叔伯,雖說你們都是早已離開藥神穀,不問穀中事,但天涯相信,諸位肯定跟天涯一樣,一直心係著藥神穀呢。”
程天涯身處大殿,對著一眾老者和中年男人,拱拳說道:“如今新任宗主陳玄,煉丹、武修皆是不行,品行也不行,前段時間就因為穀內徐虎頂撞了他,他竟然是一怒之下,誅殺了穀內近百名成員,並且遣散了餘下之人,如此昏庸無道之人,根本無法代領藥神穀。”
“我程天涯曾答應過師父,要盡心盡力照看藥神穀,今天請諸位師叔伯過來,就是想請你們幫忙做個公證,藥神穀必須重立宗主,否則離滅亡也不久遠了。”
程天涯言畢,四周立即響起了議論聲。
“是啊,陳玄侄兒殺徐虎一事,我也聽說了,做的確實有些過了。”
“不僅如此,還聽說陳玄侄兒與八百大澤中的豬妖王也交惡了,差點被豬妖王率領妖魔大軍給攻占了藥神穀。老宗主在的時候,與周鄰妖族相處一直融洽,換成陳玄侄兒,就如此交惡,可見是妖族都看不慣陳玄侄兒所做所為了。”
“老賈,你說你也是,你還在穀中呢,怎能由著陳玄胡鬧呢。”
一眾人歎道。
大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些人都是藥神穀走出去的老前輩們,他們離開後,也都發展出了自己的一番勢力,也正是有這些人在,程天涯才不敢輕易對藥神穀出手。
不過在來的時候,程天涯已對聯絡過幾位威望極高的師叔,所以這次他有足夠的信心能夠把陳玄從宗主位子上推下去。
而隻要陳玄一倒,陳家無後,他自然可以順理成章地接手藥神穀,到時候穀中一切丹方、藥材,還不盡他所有。
這是程天涯的如意算盤。
隻是他算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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