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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現腹部被開了一個很大的貫穿傷，氤氳而出的鮮血，把那隻隱藏得很好的冰劍都給染紅了。

    “你……瘋子。”

    “多謝誇獎。”墨塵雪笑了，是那種病嬌式得獰笑。

    他已經很虛弱了。

    旭日升虹的破壞力太強，貫穿了他的肺葉，幾乎整個攪碎了他的肺部，讓他幾乎已經沒有辦法呼吸了。

    他完全是憑借著必死的決心，和強大的意誌，刺出了最後那一劍。

    以命搏命。

    我是不如你修為高強，但是我不怕死，大不了大家同歸於盡，誰讓你嘴臭侮辱我最重要的妹妹！

    先倒下的，是墨塵雪。

    他一襲白衣，成了紅衣，就這倒在了冰封的競技台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唇角的弧度，不再是黑化的，而是滿足的。

    妹妹……

    師祖……

    我，沒有讓你失望吧。

    東方蘭若銀色長槍住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另一隻手捂住了腹部的傷口，可能是冰劍中蘊含著墨塵雪強大怨念的緣故，她點了穴，都止不住血。

    東方蘭若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眼前隱約有些模糊了，產生了重影，可縱然如此，她還是倔強地喃喃著：“是我贏了！是我……”

    連一個三宮上境的人，都能這般傷了自己。

    她很受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