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說什甜言蜜語。
但她心很清楚,這個男人,是真的可以為她毀滅一切。
回到了房間。
帝燼天把她放在軟塌上。
星霧已經吃了止血、療傷的丹藥,可她雖是醫者,但卻無法自己給自己接骨,這種事情,還是需要他人幫忙。
帝燼天伸出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
“你幹嘛?”
星霧立刻抓住了他的手,一臉緊張地阻止。
“我看看。”
帝燼天的表情很嚴肅,雙眸凝重,蘊含著濃厚的關心,並無半點綺念。
“別”
星霧卻紅了耳根。
抓著他的手腕,不肯鬆開,“我真沒事,自己可以處理。”
隻要稍微想象一下,他脫掉她的外衣,看著她的肌膚,幫她擦去血跡、上藥、包紮處理傷口的場景,她就抑製不住地發熱。
不行。
絕對不行!
這種奇怪的感覺,在前世當女毒尊的時候,從來沒發生過。作為一個醫者,對於人體的了解,比任何人都要細致。男女軀體,在她的眼,都是再正常不過的,她麵無表情地治療過無數個男人,她毫無所動地給不著片縷的傷患包紮過傷口。
身體,從來不會讓她有羞澀感。
今天這種奇怪的羞澀感,還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帝燼天注視著她:“師父,你耳朵好紅。”
星霧:“!!!”
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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