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霧把夾糯米的冰糖葫蘆遞了過去：“呶。”

    魄散很感動，眯眯眼睜開，蒙著一層暮靄：“師父真好，還記得我的口味喜好。”

    然後，就開始啊嗚啊嗚的吃。

    一口一個，吃得津津有味。

    星霧趁著徒弟吃得開心，便扯開了話匣子：“君衡那孩子我見過了，你教的很不錯。”

    魄散問道：“師父在哪見得那臭小子？”

    “遊雲秘境。”

    星霧道，“我去遊雲秘境中，尋找天幽毒蛤，碰見了他。後來就結伴而行了。”

    魄散樂了：“那還真是冥冥之中的緣分。君衡是個好孩子，也有天賦，也是個治國之才。這可惜他母後野心勃勃，至今不肯完全放權，還總是幹涉他的人生，我這個做師父的若不看著他，怕他一個不小心走錯了路。”

    星霧一愣：“你跟楚雅關係不好？”

    魄散的臉色沉了下來，唇角的笑意也收斂了幾分，一聲冷哼，道：“怎可能好，她早些年誤入歧途，做了楚人皇的侍茶宮女，至今不知悔改，還在給楚人皇傳遞消息，保持聯絡。如果不是看在君衡的麵子上，我和人形師，早就離開聖雷國了。”

    帝燼天在一旁聽著，給了戀人一個“你看果然如此”的眼神。

    頓了下，魄散好像意識到了什，警惕地問道：“師父怎會提起楚雅，莫非已經見過她了？”

    如果他沒記錯，十年前，師父從來沒見過楚雅。

    他沒能把青梅竹馬的妹妹拉回正途，心中有愧，自然不會帶著“有汙點”的她，去見師父。

    星霧本來不想說昨晚發生的事，因為會加深矛盾：“沒什”

    帝燼天卻接過話茬兒，道：“昨晚楚雅來了，還攻擊了師父。”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