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唐楚聽到消息說鄭夫人早已在當天被放了出來,隻不過礙於民意,衙門的人將此事壓了下來。
唐楚並沒有吃驚,她早就知道這隨州府衙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鄭夫人日常享受慣了,又怎會忍受牢獄之災呢?
不過她那天吐露的真相也夠對方提心吊膽一段時間了,唐楚的因為此事生的氣也解了不少。
“小姐,還有幾天就是廟會了,也不知今年會有什表演,官府那邊神神秘秘的,就是不告訴民眾。”
“縣令大人已在這蹉跎了十幾年,早就想離開隨州了,這次廟會邀請了妙音娘子過來,想必壓軸節目就是她了吧!”唐楚猜測道。
“怪不得這幾日城的人這多,原來都是奔著妙音娘子來的,也不知她是否如傳說中的那好看?”小丫頭從小就聽著妙音娘子的故事長大,此刻更是無比的憧憬。
唐楚卻興致缺缺,她上一世與這妙音娘子打過交道,對方的琴技確實登峰造極,但為人處世,唐楚卻不置可否。
上一世的廟會可沒有這一出,看來因為上次唐楚為趙箬竹製衣的事情讓對方在京城受到了一些矚目,縣令大人才會坐不住了。
“小姐,你說妙音娘子會不會來咱們酒樓吃飯啊,整個隨州頂級的酒樓就這幾家,奴婢覺得咱們唐春被選中的概率還是蠻大的。”雙喜煞有介事地分析道。
唐楚依舊不感興趣,這妙音娘子就是一個禍端,她恨不得繞著對方走,這個時候誰愛為她接風洗塵誰就上好了。
她關心的隻是由於妙音娘子的到來,她們酒樓會帶來多少收益,妙音娘子表演什,到哪去與她無關。
雙喜見唐楚似乎不願意提及妙音娘子的事情,便收了好奇心,也不再談論。
城東的縣衙,縣令大人正在為廟會的招待發愁,前兩日那五個逃兵已被那位大人帶走,作為地方官員他能做的也隻是協助調查,誰知事情竟是一件連著一件。
他剛剛收到妙音娘子的信件,對方提出這次廟會會帶來一位尊貴的客人,需得用最高規格的待遇迎接貴客。
縣令大人不禁發愁,本來邀請妙音娘子就已經耗盡了一大把錢財,現在還有什所謂的貴客,真是要了老命了,他去哪招待她們呢?
“爹爹,何事如此發愁?”趙箬竹見他爹對著杯中的熱茶長籲短歎的,就是遲遲不飲,忍不住問道。
縣令大人看著眼前有著絕代風華的女兒,腰杆不禁又直了幾分。
他對這個女兒可是寄予了厚望,小小年紀就精通琴棋書畫,端莊大方,若不是他官職太低,女兒恐怕早就是京城第一才女了,哪用得著在這小小的隨州與那些小門小戶之女來往。
趙縣令歎了口氣,越發覺得是自己耽誤了女兒。
“爹爹,您可是在發愁廟會的事情,我聽說您邀請了妙音娘子,對方可是為難你了?”趙箬竹分析道。
“竹兒果真聰慧,的確是那妙音娘子,當初我邀請她,她就一再推脫,最後說道觀年久失修,希望官府能讚助這筆錢,她才肯來,當時爹爹咬咬牙也同意了,畢竟廟會發展好了所帶來的功績對爹爹的仕途影響更大。可誰知……”趙縣令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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