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故意的 書海閣(w)”
劉冉輝給楚辭打了個電話,想要給破車改裝一下,弄個數據接口,然後看看能不能和端樞娃娃呼應一下。
不過這是個大工程,畢竟這破車已經停產好多年了,說不定還得安裝一些多媒體設備什的,一時半會弄不完。
而楚辭也有別的事要辦,司騰的小秘裴秀智開機了,中午去健身房擼了會鐵,下午一直在酒店睡覺,連白天發生了什都不知道。
楚辭再次離開了外事部,帶著炎熵和司騰二人趕往了酒店。
原本楚辭想要開黑色路虎來著,但是炎熵非讓開破麵包車,怕放在停車場不安全,就和誰要偷這破車似的。
值得一提的是,楚辭習慣性的去了駕駛座,不但打開了車門,還啟動了車,啟動車之後發反應過來。
見到這破車也不“怕生”了,楚辭就一路開到了酒店。
明明是個貼身助理,司騰住的是普通小區的二室一廳,這娘們居然住的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
到門口後,司騰敲了敲門,喊了聲“是我,你老板。”
楚辭和炎熵對視一眼,知道這胖子在吹牛B,都看過資料,還是頭一次見識雇員吃香的喝辣的而老板天天啃漢堡吸方便麵的。
裴秀智打開門後,見到了楚辭和炎熵,剛要開口,楚辭將墨鏡和口罩摘了下來,這個女人立馬就瘋狂的叫了起來,歐巴歐巴的,嚇了楚辭一跳。
司騰趕緊給激動不已的裴秀智推進了屋子,尷尬的解釋道:“你在酒店的視頻她看過,她很崇拜你,說你很強壯。”
楚辭哈哈一笑,挺了挺胸脯:“請叫我一個好人,強壯的好人。”
炎熵翻了個白眼,嘀咕道:“請叫你吹牛逼大王。”
楚辭罵道:“以後不準你說髒話。”
司騰從懷拿出了皺皺巴巴的保密協議,極為認真的對裴秀智說道:“什都不準問,簽了它,簽了之後我會和你解釋。”
裴秀智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加上知道楚辭身份特殊,點了點頭,刷刷兩筆在保密協議上簽了自己的名字。
斐秀智睡了一下午,根本不知道下午泄密事件和核彈事件,還誤以為楚辭是反恐部隊的負責人。
關於保密協議這件事也是剛才來的時候大家講好的,司騰不想和裴秀智隱瞞這兩天的“奇遇”,所以得到了楚辭的允許,隻要裴秀智簽署了保密協議就可以和盤托出。
其實這已經是多此一舉了,畢竟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了外事部的存在,楚辭也是考慮到了這件事所以才百無禁忌。
司騰將裴秀智拉到了套房屋,開始進行“科普”。
楚辭和炎熵則是小冰箱和酒櫃找吃的喝的。
過了十幾分鍾,司騰和裴秀智走了出來,後者大眼睛不停的在楚辭和炎熵二人身上來回轉移著,估計是對兩個專門抓外星人的家夥很感興趣。
經常混跡於戰略組的楚辭對裴秀智這種南韓女人沒有任何興趣,直接提起了正事。
再一個是楚辭認為南韓的女人都是人造的,前一段時間看過一個新聞,一個南韓女人和男朋友接吻,結果親著親著鼻子塌了,給男朋友嚇的留下了後遺症。
將照片遞給了裴秀智,楚辭問道:“照片中的男人是誰?”
剛剛倒是讓戰略組查了一下,可是國內的數據庫中根本沒有這號人,所以楚辭懷疑這個人應該是南韓人。
裴秀智望著照片看了好一會,麵帶困惑:“好眼熟呀。”
“廢話。”司騰板著臉說道:“他摟著你呢,你當然眼熟。”
裴秀智很少見司騰發脾氣,麵色微變,翻著白眼說道:“吼什,讓人家想一想嘛。”
楚辭也是第一次見到司騰發脾氣,略顯好奇的看了一眼斐秀智,看來這胖子真的很關心這位小助理。
“想到啦!”斐秀智雙眼一亮:“金根基,南亞財團的四少爺,對對對,就是他,前幾天他來華夏似乎要談什生意,那天在夜店外麵碰到了。”
楚辭麵帶狐疑:“你們不熟?”
“不熟啊。”
“不熟你們摟摟抱抱的?”
“他又不知道我是誰,當時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是聽閨蜜說的才知道他的身份。”裴秀智微微一笑:“我主動湊上去的,想要知道這家夥來做什的,畢竟南亞財團和我們星是競爭關係嘛。”
楚辭看向了司騰,後者點了點頭,算是為裴秀智這番話做了擔保。
“這個叫金根基的家夥現在在哪?”
斐秀智拿出了手機,翻了半天後,嗲聲嗲氣的開始發語音:“親愛的,你在哪?”
過了一會,對方回信了。
“你是誰啊?”
斐秀智笑嘻嘻的說道:“壞死了,你說要愛我一輩子的哦,怎能不記得我了呢,提醒你一下,夜色酒吧。”
“哦哦,你是那個小騷貨對不對,上一次你不方便,今天晚上哥哥我拿下你好不好,你在哪,我一會找你去。”
斐秀智立馬拉下了臉了,吼道:“你說誰是小騷貨,沒教養的東西!”
“說你呢,臭婊子!”
斐秀智氣滿臉怒意的叫道:“你說什,你再說一下遍!”
炎熵無聊的說道:“你再聽一遍語音不就好了。”
斐秀智:“。。。”
楚辭一把奪過了手機,隨即用自己的手機撥通了戰略組的號碼,讓小姐姐們定位一下金根基的位置。
不到五分鍾,戰略組回信了,顯示金根基的目前正在郊區。
“我知道我知道了。”盤著腿的斐秀智雙手一拍沙發:“這家夥喜歡飆車,一定是飆車去了。”
“飆車?”楚辭哭笑不得:“國外的二世祖跑到我們國家來飆車,他沒挨過**毒打嗎?”
斐秀智奇怪的問道:“你們不是政府官員嗎,怎又成**啦?”
楚辭懶得解釋,站起身說道:“走,去會一會這個家夥。”
斐秀智立馬站起身:“我也去,幫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缺少教養的蠢貨。”
司騰一臉無奈。
楚辭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微微點了點頭。
就這樣,一行四人來到了停車場,結果斐秀智見到三個大老爺們鑽進了破麵包車後,死活不上車,非要開她那台瑪莎拉蒂,最終司騰一板臉她才老實了下來。
還沒到地方,戰略組已經收集好了情報。
這種非法地下賽車比賽,參與的都是一些年輕人,富二代居多,楚辭也沒什計劃,過去了解了解情況,然後看看要不要直接讓炎熵綁了這個叫做金根基的家夥帶回外事部。
現在外事部和同行都暴露了,所以楚辭不想大張旗鼓的進行抓捕任務,再說這個叫金根基的家夥背景也很特殊,能低調點就低調點,也省的打草驚蛇驚動了楚夜。
地點就在快到郊外的工業園區,每過一段時間就連續舉辦幾天,雖然市嚴厲打擊過幾次,不過卻是屢禁不止。
而參加這種地下賽事的,無非就是一些無所事事的富二代。
這些富二代們,包括金根基在內,大多都是些在國外讀了幾年書的小海龜們,由於在英美兩國,以及新西蘭和澳大利亞地下飆車成風,所以也將這股子歪風邪氣帶到了國內。
楚辭沒有把車開過去,而是停在了工業園區外麵。
坐破麵包車的頂棚上,楚辭拿著望遠鏡靜靜的觀察著。
四五十人,一個個穿的和殺馬特似的,叼著煙舉著酒瓶自以為很酷很拉風。
雖然人長的都挺殺馬特,可是車卻是正經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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