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故意的 書海閣(w)”
此時的金根基想吐血,讓一台七座麵包車給追上,他能忍,飆車沒飆過別人,他也能忍,可是他開的是法拉利。
一台改裝過的法拉利,居然沒飆過一台七座麵包車,這就讓金根基無法忍受了,最可氣的是自己都被逼停了,自己也挨揍了,這王八蛋居然當著他的麵,將他的座駕法拉利直接拱翻到了綠化帶下麵,不用看,那法拉利八成是廢了。
這也太欺負人了吧,你可以騎在我的頭上大便,但是你不能一邊大便還一邊嚼著炫邁根本停不下!
實際上他還真誤會楚辭了,不是楚辭駕駛著破麵包車給法拉利拱翻了,而是麵包車“自己”拱翻的。
什人開什車,楚辭是個典型的小市民心態,車估計也是,自己是破麵包,所以就見不得好車。
金根基的小眼睛來回打量著車內的眾人,麵色陰晴不定。
世家豪門培養出的並不全是酒囊飯袋,反而比大多數普通人要出色。
金根基漸漸冷靜了下來,意識到自己被設計了,這群人來搗亂是假,綁架自己才是真。
不過他的肋骨已經斷了,想反抗也反抗不了,稍有異動肉山似的司騰就會一屁股坐下去。
稍微伸了一下脖子,金根基見車後的交警並沒有跟上來,徹底陷入了絕望。
交警望著離去並且叮亂響的破麵包車,微微的歎了口氣:“現在的年輕人也太不踏實了,沒事冒充什富二代呢,大晚上還戴個墨鏡。”
旁邊的交警說道:“拉殘土的,怕被迷眼睛吧。”
“也是。”
楚辭倒是開著車離開了,剛從高牆上翻下來的炎熵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也怪炎熵犯賤,看了一圈沒找到周文,然後非要騎牆上看了會熱鬧,見到工業園區沒什漏網之魚後,這才從牆上跳了下去,誰知正好碰見外圍的交警們收隊,被撞了正著。
炎熵暗罵了一聲晦氣,隨即高聲叫道:“和我沒關係啊,我就是來看熱鬧的。”
一個交警將手電筒照在了炎熵的身上:“穿的不倫不類,還滿膀子紋身,一看就知道不是什好人,先拷上再說。”
炎熵一臉戾氣的喊道:“我警告你們啊,別拿那破手電筒晃我。”
幾個交警樂了。
“得,這一看就是喝酒了,抓回去,驗血驗尿。”
炎熵撇了撇嘴,衝著交警的身後突然喊道:“大哥,快來救我,撞死他們!”
交警們嚇了一跳,齊齊回頭,這才發現身後什都沒有。
結果等他們再轉過頭時,哪還有炎熵的蹤影。
一群.交警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
“哥幾個,咱不是撞鬼了吧?”
“是啊,剛剛那人呢?”
“怎沒影了呢?”
幾個大老爺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後脊有些發涼。
最終,幾名交警哆哆嗦嗦的打開了執法攝像儀,這才發現原來是他們轉頭的那一瞬間炎熵“跑了”,說是跑,其實就是直接無聲的“竄”了出去,鏡頭一花人就沒了,等執法攝像儀無意中發現炎熵的時候,這小子已經在幾十米開外了,和幽靈似的壓低身姿埋頭狂奔,追都沒法追。
一名交警倒吸了一口涼氣,連道可惜:“這小子未必就是參加地下飆車的富二代,但要是抓到的話再扒一扒底兒,交給分局沒準還能破幾個盜竊案呢。”
旁邊的幾個同事點頭不已。
跑這快,不當賊真是屈才了。
工業園區,秦樂樂開著車,副駕駛坐著熊初墨。
倆人一直跟在楚辭後麵“撿漏”,見到翻車的,下車瞅一眼傷的重不重。
傷重直接打120,傷不重的,直接銬車上等其他同事過來抓人,同時也是在尋找著周文,可惜一無所獲。
將車開到了出口處,秦樂樂走了車,來到了兄弟單位的現場指揮老楊麵前。
“辛苦你們了。”
“辛苦什啊,應該做的。”老楊也是副局級領導,特意從家跑過來配合秦樂樂和熊初墨二人,所以知道這次主要是配合外事部行動。
熊初墨將周文的照片拿了出來,老楊看了兩眼後詢問了一下,交警們也沒見到這小子。
秦樂樂環視了一圈後,麵帶困惑:“對了,楊隊,你看到我同事了嗎?”
“您同事?”
“是的,開著一台髒兮兮的麵包車。”
老楊一臉呆滯:“秦局,您那同事,不會是開個拉殘土的破麵包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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