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故意的 書海閣(w)”
楚辭得到外星人血液後,再次帶著炎熵和司騰回到了醫院。
結果剛到走廊的時候,炎熵突然嗅了嗅鼻子。
“熟悉的味道!”
楚辭連忙問道:“誰的味道?”
“十八個小時之前。。。對,我們賽車的時候,那個穿西服的家夥!”
楚辭麵色微變:“周文?!”
“是的。”
“他跑醫院來做什?”楚辭連忙拿出了對講機讓大家在醫院進行搜捕。
“味道很濃,應該沒走多遠。”
楚辭給戰略組發了一條信息,讓她們開始調醫院的監控,想了想後,對炎熵說道:“我和司騰去給李泰燮注射血液,你順著味道抓這個家夥。”
“不,讓他們去找,我留在你身邊。”
“沒事,醫院都是戰鬥人員。”楚辭將對講機交給了炎熵:“別一會味道沒了,趕緊抓到這小子搞清楚楚夜到底要做什,對講機給你,有事就叫老王他們。”
炎熵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順著味道開始進行追蹤。
司騰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比狗鼻子還厲害啊。”司騰看了眼楚辭,悄聲問道:“我說怎這能打,他也是外星人吧?”
楚辭沒搭理他,走向了病房。
樸英愛倒是不在,但是門口有兩個狗腿子,
狗腿子之所以是狗腿子,肯定是不敢攔著司騰的,楚辭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病房,準備繼續折騰可憐的老頭。
司騰則是留在了門外,怕有人進來搗亂。
裝有外星人血液的依舊是注射器,麵的液體藍汪汪的,不像解藥,像毒藥,或者藍莓汁。
劉冉輝說了,得肌肉注射,要是靜脈或者動脈注射的話,容易直接死過去,而且並無十成的把握,距上一次使用的時候已經過去兩年多了,倒是還保持著活性。
來到病床前,楚辭給李泰燮推成了側躺的姿勢,然後給老頭的褲子扒了下來。
將針尖插進去後,楚辭發現不是太好推注射器,費了半天勁,最後那點藍色液體似乎推不進去了。
結果拔出來的時候還剩了一點,一下甩在了楚辭的腰帶上了。
楚辭也沒多想,將腰帶扣解開,準備找張紙擦拭一下,畢竟這玩意是外星人的血液,別在有毒什的。
正在找紙呢,病床上的李泰燮居然微微睜開了眼睛,粗重的喘息著。
“我去,這好使啊。”
楚辭笑了,沒想到這外星人的血液見效這快。
剛醒過來的李泰燮身體酸軟無力無法動彈,隻能下意識的歪了歪脖子,誰知當他看清楚眼前景象時,卻大驚失色。
自己弓著身撅著屁股,褲子還被扒到了腳踝處,背後站著一個年輕的陌生人,正在解褲腰帶。
“你。。。剛剛對我做了什?”李泰燮睜大了眼睛,悲憤交加。
說完這句話後,氣急攻心的李泰燮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這是什意思?”楚辭徹底陷入了懵逼。
老頭暈倒之前說的是南韓語,楚辭根本沒聽懂。
沒等他搞明白怎回事的時候,背後又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叫聲。
“你這個流氓,你對我父親。。。做了什?”
這次倒是華夏語了。
楚辭轉過了頭,委屈的叫道:“我,我什都沒做啊!”
樸英愛杏眼圓瞪,望了一眼撅著屁股的李泰燮,失聲叫道:“來人,快來人,打死這個臭流氓!”
楚辭嚇了一跳,趕緊把腰帶係好。
這可真是應了司騰那句話,現在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病房外的眾人,聽見屋樸英愛的尖叫聲,頓時一擁而入。
一群狗腿子想要忠心護主,至於其他醫生和護士們,則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情。
病房的樸英愛,又是喊流氓又是尖叫的,搞得病房外的人浮想聯翩,恨不得馬上衝進去看看是怎回事。
樸英愛指著楚辭喊道:“打死這個臭流氓,他居然對父親做出這下作的事情,這個家夥一直戴著墨鏡,我就知道,他一定是變態!”
一個滿嘴西八西八的黑西服狗腿子衝了過去,還沒到楚辭麵前,直接捂著胯部跪在了地上。
最近學了幾招女子防身術的楚辭滿臉冷意,伸手摸向了後腰,準備掏槍了。
一幫黑西服們滿臉怒火,正要一擁而上,門口傳來一聲巨吼。
“都住手!”
院長金海震怒氣衝衝的推開眾人走進了病房。
“這是醫院,是病房,不是你們胡鬧的地方!”一臉怒意的金海震狠狠的揮了揮袖子:“成何體統!”
金海震就是這家醫院的負責人,雖然是南韓人,但是在華夏待了三十多年了,也是針對李泰燮病情成立的專家組組長。
老頭精神抖擻,七十歲上下,雖然是個醫生,可是卻帶著幾分不怒自威的範兒。
角落的楚辭抽回了抓向配槍的手臂,望著頭發花白的金海震,報以感激的一笑。
不到萬不得已,他還真不想拿出槍摘掉墨鏡暴露身份,畢竟這全都是南韓人,出了事的話也不好收場。
金海震深深的看了一眼楚辭,淡淡的說道:“要打就拉到醫院外麵去打,別在這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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