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故意的 書海閣(w)”
凡爾賽拉倒是皇權至上,中央集權也是不假,可問題是得有國王,老國王掛了,君者也“掛”了,反倒是眾議院成為了整個國家的權利中樞。
而充斥在眾議院的大佬們,幾乎大多都是各個家族的嫡係。
至於這些家族,關係更是錯綜複雜,其中不少都是鄰國家族的鐵杆盟友。
人族大陸腹地的各國就是這樣,勢力盤根錯節,倆國家打仗,一個國王的妹妹是敵對國的皇後,而敵對國皇後的兒子又和另一個國家的公主聯姻了,而這個國家又派兵幫助第一個國家,很多時候,倆國家打仗,實際上參與進來的家族都快囊括整個人族的各方勢力了。
下了馬車後,菲歐娜麵帶寒霜。
眾議院外居然有數以百計的士兵,不是正規軍,全是家族私兵,最可氣的是,這還不是凡爾賽拉國內的家族。
威頓怒火中燒。
自己國家的權利中樞,居然全是國外家族的狗腿子,那些為了爭奪皇位的皇室成員,連臉都不要了嗎?
小特緊緊抓著菲歐娜的手掌,挺起了胸膛。
威頓則是摩擦著手中的劍柄,冷笑不已。
這胖子腰上插的倒是劍鞘,可劍鞘麵卻是狼齒部落製式匕首。
當三人將要進入皇宮時,一個穿著鎧甲的大漢卻攔了過來,囂張無比的說道:“通報身份。”
威頓眼底掠過一抹煞氣,剛想出手卻被菲歐娜攔了下來。
菲歐娜的目光落在了對方的熊鎧上,上麵印著一個巨熊的標記。
這種巨熊標記,是鄰國邦克家族獨有的。
而菲歐娜的表姐,嫁的正是邦克家族第二代嫡係。
“你不認識我對嗎?”菲歐娜的語氣充滿了冷意。
大漢的目光有些躲閃,外強中幹的說道:“我隻認令牌。”
是個人都知道,菲歐娜也是戰意武士,而且還是高階的,大漢連個戰意武士都不是,在菲歐娜的逼視下,眼神躲閃。
“據我所知,眾議院應該是由宮廷禁衛負責保衛,為何是你們邦克家族的私軍守衛在這?”
大漢輕咳了一聲,無言以對。
“啪”的一聲,菲歐娜突然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猝不及防下,大漢身體飛到空中後吐出了一口鮮血,滿嘴的牙齒掉了大半,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我叫菲歐娜,凡爾賽拉上一代國王長女,還有誰,不認識我?”
菲歐娜麵無表情,四下掃視著圍過來的家族私軍。
一幫私軍們嘩然大驚,可又不敢真的動手,最終在菲歐娜的掃視下讓開了道路。
威頓悄聲對特小王子說道:“看見沒,都是些狐假虎威的貨色,這才是咱們狼齒部落做事的風格,見識了吧。”
特小王子早就見慣了鮮血,人小鬼大的說道:“威頓哥哥,我在狼齒營地待了大半年,你才待了多久啊,我見的可比你多,嘻嘻,要是楚辭哥哥在的話,這所有人早就被打斷一條腿了。”
“可不是嗎,老板要是在,他們哪敢冒頭。”
無人敢攔後,三人直接走進了眾議院。
望著大門緊閉的議事廳,菲歐娜衝著威頓微微頷首,後者一腳踹開了大門。
眾議院雖然不是皇宮,可也是君臣們商議大事的地方,神聖無比。
可現在對菲歐娜來說,別說眾議院了,就是王城,乃至整座國家早已烏煙瘴氣。
長桌旁的眾人看向了門外。
麵對神色各異的眾人,菲歐娜麵色陰沉,直直的走到了主位。
議事廳內,大約有三十多人,全都穿著華美的貴族服飾,很多人的樣貌和菲歐娜都有三四分的相似。
有男有女,歲數最小的,還趴在母親的懷嗷嗷待乳,剩下的,大多都是一些中年人,而此時的主位上,是一個身穿華服的老頭,胸前一個金色的血鷹十分醒目。
老者悠悠的抬起了頭,皺著眉頭看向菲歐娜。
菲歐娜沒有說話,走到主位旁,麵無表情。
老者旁一個穿著貴族服飾年輕女子,陰陽怪氣的說道:“菲歐娜殿下好大的威風呀,難道是和那些不通禮數的蠻族廝混的久了,連最基本的禮節都忘了嗎,居然不知道對大族長問安?”
菲歐娜麵帶冷笑沒有說話,反而威頓在旁邊譏諷的說道:“大族長,嘿嘿,我認識,是紅鷹家族的當代魯西大族長對吧早有耳聞,當初暗地支持君者篡權的不就是這老東西嗎。”
菲歐娜擺了擺手,示意威頓不要做這些口舌之爭,雙目直視長桌首位的老頭冷冷的說道:“這個座位,應該是議院最高長老來坐,還輪不到你來坐,凡爾賽拉公國之事,也輪不到你們紅鷹家族指手畫腳。”
老者麵色陰沉的盯著菲歐娜,突然笑了,隻不過那笑容卻十分輕蔑:“這個座位誰坐都無所謂,我所在意的,是另一個座位。”
說完後,老者站起了身,旁邊幾個年輕男女態度恭敬,紛紛讓座。
老者沒有坐下去,而是從一個年輕女子中抱起了一個嬰兒,一邊逗弄一邊自言自語道:“好孩子,看魯西爺爺是怎幫你奪來另一個寶座的。”
“老東西,你活膩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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