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十一沒細問,裘安生也沒細說,兩人大體聊了兩句,桑十一下意識的回頭朝大門口看了一眼,裘安生開口:“以後你別理朱三那人,做事沒個分寸。我跟他已經講過了,你不用管。”
“嗯。”
“桑白的錢跟你沒關係,別說你現在搬出了桑家,就算沒搬出桑家,那也不應該你管。”裘安生繼續說:“把朱三說的話都忘掉,什事都別管。”
桑十一再次應了一聲,朝他笑了下,“桑白的事,我肯定不會管的。”
要不然也不會鬧成這樣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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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那天,思明小區的一戶人家借貸不還錢,被人催債的事傳開了。說來說去,大家都知道了,就是三號樓的一零三室。
原本也就左鄰右舍的人知道,但是要債的人又一次在他們間門口撲了油漆,在牆上寫了大字,就是為了催債。
每當這個時間,桑白就會不見人影,老桑夫婦躲在家不敢出門。每天老桑上班的時候,都是一大早出門,天不黑不敢回家。
他們也知道丟不起這個人,這次又有人過來幫忙洗了油漆,隻是看到的人更多了。
所有人都在傳,說桑家的那個閨女借了網絡借貸還不上,跑了。
桑母曾經在左鄰右舍那邊吹得牛,似乎也成了泡沫,說什高薪,說什事業,還不是借了網貸還不上了?
桑母再也不敢回應一個字了,隔著牆壁聽那些碎嘴的阿嬤嘀嘀咕咕,心在生氣也不敢出門吵架,丟人啊!
這個家離了桑十一,變得一團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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