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好個聲東擊西之法,隻可惜你不知武道修行至先境界後,毒液隻要沒侵入五髒之中,便可用元力逼出……”
問神色不變,丹田內一股如同海嘯爆發一樣的元力,瞬間由身體中的各處經脈湧向他的雙手。
這種質的差距,再多的量也彌補不來,就如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和大象挑釁,任你數量再多,大象隻需一腳,就可讓螞蟻的世界崩地裂。
問將掌內的毒液逼出,道貌岸然的一番辭,無異於站在道德的高處,為自己接下來的殺人滅口備好了借口。
在場的眾人,互相看了看,似乎都有自己的盤算。
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想著儀式結束便離開,他們和問的關係並不熟絡,此次前來也隻想湊個熱鬧。
可不曾想,婚禮儀式還未開始,便出現了這種狗血劇情,大家也就抱著看戲的心態,坐等雙方如何收場。
清官還難斷家務事,更何況他們都是些局外人,本就不想參與其鄭
所以,不管問什,大家都裝作沒聽見,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口,裝模作樣的東看西看,活脫脫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眾人能夠保持中立,當然最開心的還屬沈東。
這些人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之所以選擇兩不幫襯,應該是對問的所作所為有所不滿。
有一頂霸占人妻的帽子扣著,沈東不用想也知道,問早晚會變成眾矢之的。
洞府內的一眾賓客,雖然談不上道德有多高尚,可修行人,難免都會有自己的風骨。
遇到這種恃強淩弱毫無道德的行為,就算他們出於各自原因,不方便出來製止,也都會暗地對此種人視如敝屣,敬而遠之。
這種仗著自己修為高深,便可肆意妄為的人,任誰見了都會有所防備,和這種人走的太近,沒準哪便會落得和少年一樣下場。
眼下眾人沉默,既是對沈東最好的支持,隻見他看了一眼問,露出一臉古怪的神色道:
“穀主修為高深,晚輩自歎不如,手上的毒液確實好解,就是不知身上的毒又會怎樣?”
“身上?”問神色一凝。
“沒錯,難道穀主忘了懷中的千年陰骨草?”
一瞬間,沈東臉色沉了下來,問幾次三番為難他也就罷了,眼下居然將算盤打到慕容菲身上。
所以從回來的時候,沈東便已做好打算,就算不能將這老家夥抽筋剝骨,也要扒他一層皮。
問聞言一驚,隨手撕開身上的錦袍,隻見一團黑色印記,此時已經覆蓋在他的整個胸口,周圍的各處血管,也都隱隱透著紫黑之色,看起來詭異的狠。
此時問才發現,自己真是看了眼前的子。
無論是草還是金葉,又或者手上的毒液,都是這子一環套一環有意釋放的誘餌。
現在想來,也隻有胸口上這千年陰骨草的劇毒,才是真正的殺手。
問搞不明白,明明是螻蟻一般,自己隻需輕輕一指,便可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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