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理由有很多,她不喜歡計較,隻是恨他將她當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罷了,一她的個性,怎可能會不報複他。
隻有看到他傷心了,難過了,她心才會得到暫時的解放。
他心一早就有了定數,在她回國之後見到的第一麵,他便什都看出來了,所以從來隻是作壁上觀。
她的萬種風情,她的嫵媚姿態,她的主動撩撥,她的欲擒故縱,她的苦肉計,她的所有計謀……這些他通通都看在眼,即便偶爾參與其中,他也並不過度沉淪。
他願意陪她玩,願意縱容她所做的一切,就算她做的再過分,在他眼都算不上什。
現在,她開始玩起了捉迷藏。
仿佛消失在了這世間一般,不讓他找到,沒有蹤跡可尋。
既如此,那他陪她便是了。
齊木縱使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找到一絲線索,更何況他還沒有這本事,因此隻是同事委托好幾家私人偵探查找許諾的下落了。
時間不是問題,隻要能把人給找到就行。
然而半個月過去了,依然還是一無所獲。
齊木每天為許諾的杳無音信一籌莫展,仔細一看,那眉頭都快要連在一起了,別人耍脾氣一周就好了,可許諾沒有耍脾氣卻消失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在玩大冒險呢,這刺激……
這緊張的日子,莫承卻依舊是從前的模樣,該工作工作,該休息修,仿佛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
可能是他習慣把心思藏在心,平時都是一副嚴肅的形象,可就算是這樣,齊木還是察覺到了一些不同的對方。
比如公司的高層們的黑眼圈一天比一天重,上班的時候特別認真,可一到下班,整個人就像是沒有靈魂的骨架,連走路都得扶著牆,那副疲憊不堪的模樣越看越揪心。
直至某一天高層找到齊木聊天,齊木才知道其中的緣由。
“齊特助,不知道你發現沒有,莫先生最近的工作態度比以往還要認真,開會的時候空氣都快要凝固了。”
齊木一愣,“還好吧,以前不也是這樣嗎?”
事實上他跟在莫承身邊這多年,早已經習慣了莫承事事親力親為,將休息時間以外百分之九十的精力都投入於工作的作風,有時候文件太多,他連休息都直接忽略了。
長時間的高壓狀態下,他也習慣了,所以並不覺得有什變化。
對方卻幾乎被他這個回答氣暈過去,要不是猛地掐了幾下人中,救護車都準備要出發了。
緩了好大一會兒才緩過勁來,隨即指著自己的黑眼圈控訴,“我們已經連續一周了!累得喘不過氣來不說,就說這行為,還讓不讓人活了?”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莫承那樣,鐵打的身體,流水的休息。
正常人就該有正常人的生活,他們雖不知道發生了什,但背後控訴一下還是可以的吧?
齊木回想了片刻,這才察覺到卻是有些問題,確實,全公司的高層已經陪莫承加了一周的班,這樣的情況除了特殊時機,真的很少見。
可眼下不算是特殊時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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