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值得。”許諾笑著開口,“我在別人那怎也拿不到,可把我給氣死了。”
說著她便伸手去莫承手拿,莫承卻一揚手將帖子拿遠了一些。
別人那很難,而他這卻很容易,這說明了什?
他比較好拿捏?
還是她覺得嫁給他後,可以隨意支配他的東西了?
“你這樣,我很生氣。”莫承特別認真的開口,那樣子可不像是在開玩笑。
許諾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忍不住咬了咬唇,她知道莫承在氣什,不就是她沒有尊重他,隨隨便便過來就要拿走別人那拿不走的東西嘛。
他心覺得不開心,所以,隻能用生氣來發泄了。
這東西對他也沒什用處啊……
就算給了她又能怎樣?
許諾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之後,很快就又揚起笑容,直接往他懷中一坐,伸出手來勾住他的脖子,傾身向前親了他一口,“老公,我錯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就伸手去拿請帖,本來就快要到手的,可誰知道莫承忽然又將請帖丟在了前麵的辦公桌上。
“許諾。”莫承說,“我沒易歡那好糊弄。”
許諾剛才那番討好的行動極其流暢自然,也是遵循著他平日的喜好而來,原本以為莫承應該會消消氣,沒成想他卻說出了這一句話。
糊弄?
許諾認真思索了片刻之後,終於得出一個結論。
剛才那個會,才是讓他不爽的源頭。
她隻是剛好在他最生氣的時候出現了,並且還做出了一個更過分的舉動,這下,隻怕是哄不好了。
許諾沒有再說話,更沒有打算去問發生了什,隻是微微偏了頭看著他,“我隻是想讓你開心而已……你要不喜歡,我以後不這樣了。”
說著她便從他懷中站起身來,理了理有些淩亂的衣服,接著以一副十分端莊優雅的模樣站在他麵前,微微一笑之後開口:“我已經原地待命,老公請吩咐。”
意思是莫承的任何要求,她隻要能做到,就一定會去做。
隻要能得到請柬,這算事嗎?
莫承看著她虔誠的眼神和站的特別直的腰杆後,沒有直接開口,而是招呼許諾過來,在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又將人重新拉回了懷中。
“這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怎樣嘛?”許諾有些委屈地說,“是別人惹你生氣,又不是我,你把氣全撒我身上合適嗎?”
莫承聞言,緩緩道:“我沒有。”
“還說沒有!”許諾說,“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這請帖,可你呢,就是不肯輕易給我,你說,到底我要怎做,你才能不為難我。”
莫承目光沉靜地看著她,然而還沒開口,辦公室的門先被叩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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