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靜和莫濟霖身處同一個圈子,往來之間撞見過兩次,兩次都幾乎大打出手,鬧得非常不愉快。
她隻是莫濟霖的情婦,而何文靜卻是他的正妻。
於情於理上,都是她不對。
大約是有了這些經曆,後麵莫濟霖才在明麵上有所收斂。
許諾聽了,心清晰的跟個明鏡似的。
何文靜年輕的時候就已經見過蘇漾了,還見過不止一次。
而這多年來,蘇漾竟然一直都在莫濟霖的身邊,還生下了莫朗,培養成了一名優秀的醫生。
這樣一個極具危險性的女人,以何文靜對莫濟霖的在乎程度,怎可能不放在心上?
對何文靜來說,莫濟霖的背叛是一種無法解脫的痛,他怎可以……怎可以這樣對她……
所以這多年來,她早已經病入膏肓,藥石無醫。
而那一年,當她見到林暮雲,見到林暮雲鼻根中間那顆與蘇漾極其相似的痣,她心又該如何去想?
她那個時候已經精神不正常了,做出一些過激的反應來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大家其樂融融地坐在餐桌上吃飯,而她看著林暮雲的臉,看到她跟莫承那樣親密,她想到莫濟霖跟蘇漾。
她控製不住地……將林暮雲從陽台上推了下去?
這也是莫承一直不願說出真相的原因?
也是,自己的母親,當然比一個外人更加重要。
她理解。
……
書房內,莫承麵對著始終沉默的莫濟霖,最終隻說了一句
“如果您真的決定好了要跟媽媽離婚,那盡快就將手續辦了吧。”,莫承說,“不要說沒有辦法,你有的,隻是你不願意那樣去做,一個渣到骨子的人,還會去在乎別人的想法?我覺得,你不會的。”
翱翔在天空的雄鷹是很難被馴服的,勸莫濟霖回頭,根本不可能。
放縱愛玩的陋習,他永遠都不會改的。
說完這句,莫承就起身離開了房間。
樓下許諾已經回來了,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餐桌上放著蘇漾讓她打包回來的飯菜。
他們都在,蘇漾肯定不好意思再進來,所以默默地走了。
莫承徑直走到沙發旁邊坐下,看著全神貫注盯著前方看的許諾,他隻淡淡地說了一句:“我們回家吧。”
聽到聲音,許諾這才反應過來,同樣看著他好幾秒,最終笑著回答:“走吧。”
兩人一起手牽手離開了這,下樓沒多久司機就將車子駛了過來。
莫承紳士地打開車門,許諾看了他一眼,乖巧地坐進了車。
莫承吩咐司機回家。
許諾轉頭看向她,“你不回去嗎?”
莫承正準備開口,話語權卻被許諾給搶了過去:“也是,你要去醫院陪著你媽媽,那我就先回去啦。”
她想了想,覺得莫承如此安排甚是有理,這個時間點去醫院,何文靜很有可能已經醒了,萬一見到她,心血上湧……算了算了,她還不是不要去惹她不高興了。
莫承雖然看起來沒心沒肺,鐵石心腸的,可就像許諾說的,他在乎的人和事太多了。
有羈絆就有軟肋,這次被人算計了吧。
何文靜是他的母親,這多年來,他始終是維護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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