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歐粒被打怕了。
她毫無形象地大哭了出來,哭喊道:
“哥,是她先欺負我在先的?你為什不幫我,而要幫她?我才是你妹妹啊。”
歐洋卻冷笑了一聲,“誰允許你傷她的?”
“我……”
“過去,跟她道歉。”
走廊,氣氛降到了冰點。
喬鹿的太陽穴突突地跳動,當她看到歐洋的目光落在她烙著巴掌印的小臉上時,她的心,就瘋狂地冒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的臉色越發地蒼白,心的恐慌擴大到像一個黑洞。
她幾乎是顫抖著,對蘇宇說:
“黃毛,快……快帶我進去……不不不,先帶我走……不行,我……”
她幾乎語無倫次。
因為她恐懼到極致。她那像黑寶石的瞳孔,映出一道門。
那道門,漸漸打開。
緊接著,他出來了。
他逆著光,像地獄撒旦,終於,又那快地出現了。
那一刻,喬鹿感覺,這個世界,仿佛倒退回了冰河世紀。
空氣像冰塊一樣凝固住了。
因為,她看到他立在包廂門口,高貴得像神壇上一步一步走下來的神祗,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一瞬間,那張令無數女孩兒瘋狂著迷的臉,黑沉可怖。
他眯了眯狹長的眼眸,性感的薄唇輕啟,低沉,而又危險地問她:
“誰打的?”
喬鹿被打的時候沒有哭,被蘇宇扶起來的時候沒有哭,卻在淩莫寒問她這個問題的時候,眼淚刷地從眼眶湧了出來。
滿肚子的委屈,怎憋也憋不住。
她幾乎想撲進他的懷。
可是好像,情況有那不允許她那做。
因為,她看見,淩莫寒的身上忽然散發出暴戾陰冷,乖張可怖,讓人望而生畏的恐怖氣場。
打女人,乃男人之大忌。
可是,大忌不大忌,對於淩莫寒來說,那得看前提是對誰。
對於欺負了他女人的女人,大忌?
,他就讓今天,成為那個賤人的祭日。
“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差點兒刺破會所的天花板。
淩莫寒賞了歐粒一腳,踹在她的腹部上,她當即“噗——”吐了一口血。
然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世界,寂靜得有些可怕。
兩個包廂的人都堵在門口,親眼看見了那一幕。
所有人全都被淩莫寒身上那冰冷殺的氣息嚇得噤若寒蟬渾身發抖。
尼瑪,太可怕了。
他的眼神,淩厲得像匕首一樣,分分鍾能將人殺人的感覺。
被他看一眼的人,無不是背後一涼,一瞬間感覺自己命不久矣死翹翹了。
會所的工作人員被驚動了。
經理帶著侍者保鏢二十幾個人操著家夥過來,他們還在想,誰敢在他們的地盤上撒野?
看他們不弄死他。
結果一看,那不是淩氏財團的太子爺淩少?
經理那叫一個機靈,趕緊把手的家夥一扔,給淩少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他驚懼顫抖地說道:“淩……淩少,您這是?”
淩莫寒收回他那隻踩在歐粒身上的腳,勾了勾唇,冷冷一笑,低沉而又危險:
“不小心腳滑了,踩了這女人一腳。把她脫出去,看能不能救。能救別救,不能救就直接找個垃圾堆埋了。”
能救……別救。
不能救……直接丟垃圾堆埋了。
在場聽到這席話的所有人集體打了個顫,額頭上可冷汗直流。
尼瑪,這這這……這也太狠了點兒吧?眾人心想。
……
修理完那個女人,淩莫寒走到喬鹿的麵前,把她從蘇宇的手上拽進自己的懷。
他寒冷地看了蘇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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