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鹿戳了戳淩莫寒的腰,頭疼地問:
“誰跟你說,我回南城了?”
淩莫寒鬆開她,表情有些囧,還有些臭。
“你的行李箱不見了。護照和身份證也不見了。我就……”
喬鹿無語,“行李箱我給圓子了。”
淩莫寒一怔,“你給她行李箱做什?”
“她舅舅買了個新房子,這幾天在搬家。圓子覺得自己東西太多,自己那兩個行李箱完全不夠用,所以把我的也拿過去了。”
淩莫寒嘴角抽了抽,“那護照和身份證呢?”
喬鹿抓了抓小腦袋,“剛好在那個行李箱的夾層。暑假咱們不是出國旅遊去了?我一直忘拿出來了。”
淩莫寒總算是鬆了口氣,棱角分明的臉部線條也柔和了幾分。
他垂眸,望著她的眼眸泛著瀲灩的光。
抬手,輕輕地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兒。
“以後不許這嚇我了。懂?”
喬鹿白了他一眼,“我才沒有嚇你呢?是你自己腦補我要回家的。”
淩莫寒頓時吃癟。
……
喬鹿和淩莫寒這邊在濃情蜜意著,佇立在一旁的白薇薇卻臉色蒼白,牙關緊咬。
眼翻滾著無邊的妒浪。
該死,她還真以為喬鹿那女人回南城了。
她還一度心歡喜雀躍,得意忘形。
如果這女人真回了南城,那事情就更好辦了。
她隻要稍微使用一些手腕,便可以再也讓她回不來了。
可偏偏,她哪兒沒去,就出去了一趟,又回來了。
白薇薇緊緊握拳,指甲深陷皮肉。
她恨不得撕了喬鹿,取她而代之。
在淩莫寒和喬鹿看不到的地方,白薇薇的眼睛就像深夜的毒蛇一般,吐著蛇信,狠毒而貪婪。
而喬鹿瞥向她,她又立馬恢複那副白蓮花的清純的模樣。
她還麵帶笑意,裝作特別高興:
“喬鹿,你回來了可真是太好了。”
喬鹿卻冷笑著睨著她,道:“是?我還以為,我回來了,你會很不高興。”
白薇薇笑容隱隱一僵。
“我怎會不高興呢?”
“是啊。你怎會不高興?你多了解我啊,都能看出我厭倦莫寒,鐵定了心要離開他回南城了。足以看出,你對我是真愛啊。”
喬鹿彎唇,笑的譏諷。
白薇薇氣的鼻子都歪了。
可她不能發作,而是眼淚汪汪地看向莫寒,委屈地道:
“莫寒,怎辦?喬鹿生氣了。你快幫我解釋解釋吧,我對她真的沒有惡意。”
喬鹿眨了眨眼,也作出了一副單純懵懂的樣子。
“薇薇,我沒有說你對我有惡意啊。可是那些話,的確是你說的啊。你對我這了解,難道你對我不是真愛?”
白薇薇氣結,該不知如何做答。
她真想露出真麵目,狠狠諷刺她:誰跟你是真愛?賤人。
喬鹿見白薇薇不知道該說什,又眨了眨單純的大眼睛,天真爛漫地道:
“如果你對我不是真愛,那……你就是故意挑撥我和莫寒的關係。”
“我沒有——”白薇薇脫口而出。
她已經被喬鹿氣的臉色煞白,渾身顫抖。
喬鹿眯了眯眼睛,笑意愈發地冷,目光愈發地淩厲。
白薇薇被她那強大的氣場和淩厲的目光震懾得頭皮發麻,背後發涼。
她下意識地看向淩莫寒,希望淩莫寒能救救她。
可她好了傷疤忘了疼,淩莫寒出了名的護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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