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鹿萬萬想不到,這一天,竟然可以發生那多事。
她訂婚了。
訂婚又中途暫停。
她逃婚了。
她跑去醫院看歐洋,又發現這根本這根本就是個詭計。
醫院沒有歐洋,隻有躺在病床上無病呻吟的歐粒。
歐粒見到喬鹿穿著婚紗急急忙忙出現在病房的時候,小人得誌地笑了。
她麵目扭曲,陰毒地笑道:
“喬鹿,果然不出所料,你還是來了。”
那一刻,喬鹿感覺自己天都要踏下來了。
“歐洋呢?”
“實話告訴你,我哥根本就沒有出車禍。他被我喂了幾顆**,現在在家睡的好好的呢。”
“你……”
喬鹿憤怒極了。
可是憤怒之餘,她總感覺哪有些不對。
歐粒為什要破壞她的訂婚禮?
難道隻是因為單純得發泄一下她對她的恨意?
可是這女人應該很清楚,她這樣做,下場一定會很慘。
除非,她後麵有更大的陰謀。
喬鹿氣的眼睛都紅了。
她一步一步走向歐粒,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戾氣。
眼神也漸漸變得陰狠而淩厲。
歐粒見狀,笑容斂去,取而代之的是驚恐和害怕。
“你……你想幹什?”
喬鹿笑的冷豔而詭異。
“我要幹什?你猜猜看啊。”
說著,她一把住歐粒的脖子,將她摁在床上。
歐粒被勒住的脖子,眼珠子立馬發直。
她劇烈地掙紮。
可她根本就敵不過喬鹿。
不一會兒,她麵色通紅,恐懼如潮水般湮滅她。
喬鹿卻眯了眯眼,笑的危險而慵懶。
“歐粒,你猜,你今天會不會就死在我手。”
歐粒的眼珠子死死地瞪著喬鹿,喉嚨連發聲都很艱難。
“放……放開我。”
喬鹿溫柔一笑,“要放開你也行,告訴我,接下來,你還想怎算計我?”
“我……”
“不說?”
喬鹿單手捏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拿起床頭櫃上的一把水果刀。
“不說也行。不過你放心,我突然想明白了,殺人不太劃算,畢竟殺了你,我也是要蹲監獄的。不過……”
她給一同跟來的圓子使了個眼色。
圓子秒懂,立刻將歐粒的嘴巴給捂住。
喬鹿鬆開這女人的脖子。
她拿著水果店泛著銀光的刀背,輕輕地在歐粒的臉頰上撫摸了一下。
“不過你這臉蛋還是挺漂亮的,我說,我要在上麵劃幾刀,頂多就賠一些醫藥費吧。”
歐粒的瞳孔猛地收縮,眼迸射出驚恐和求饒的目光。
喬鹿滿意地勾了勾唇,她看了圓子一眼。
圓子立刻鬆開歐粒的嘴。
但她又控製住了這女人的兩隻手。
歐粒被控製的死死的,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她哭了起來,“我說我說,但……你們要我說什?”
喬鹿再次危險地眯了眯眸子。
“歐粒,你真以為我不敢碰你?”
話音剛落,水果刀鋒利的刀刃就劃在了歐粒的臉上。
“啊……唔!”
歐粒的臉上出現了一條血痕。
她疼的尖叫了起來,可卻被圓子再次捂住了嘴巴。
“還不說?”
“嗚嗚……”歐粒瑟瑟發抖,恐懼地嗚咽出聲。
她錯了。
這女人,根本就不是小白兔。
她明明比任何一個人還狠,手段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毒辣。
歐粒覺得,此時此刻的喬鹿,就像不可一世的女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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