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一天,喬鹿喝醉了。
也不是平白無故地喝酒,隻是那天突然想到自己在這世上,就這孤身一人,不免悲從中來。
而且,那天傍晚,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喬正晨忽然出現在了她的公寓門口。
喬正晨這人雖然對她並沒有多好,也並沒有多壞。
過去那多年,她在喬家,能夠受到唯一的庇護,就是喬正晨了。
和喬家解除關係之後,喬正晨一直對她於心有愧,想著怎彌補她。
可她一心想要徹底擺脫過去,便一直拒絕他。
哪知道,他不知哪得到她的住址,突然來到她家門口。
喬鹿沒法子,便和他去了附近一家餐廳。
飯沒吃多少,酒倒喝了好多。
尤其是,喬鹿腦子一抽,居然喝了兩杯二鍋頭。
那玩意兒,後勁足,從餐廳出來時,她幾乎是被喬正晨抱出來的。
喝酒斷片並不是個好品德,然而,她真的斷片了。
當她從醉意中睜開眼睛時,她已經躺在了自己公寓的床上。
周遭一片漆黑,她頂著幾乎快要爆炸的腦袋,打開了燈。
這一開燈,差點兒把她嚇死。
尼瑪,自己衣服去哪兒了?
渾身赤條條的,而且,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布滿了青紫的紅痕。
當時,她還醉著,神經大條,並沒有意識到哪不對勁。
腦袋唯一的疑惑就是,自己的衣服去哪兒了?
她口幹舌燥地摸下床,跌跌撞撞地跑去喝水。
這一過程中,她發現自己的雙腿軟弱無力,雙腿之間像撕裂了一般疼痛。
喝了水,她看了一眼時間,23點18分。
她迷迷糊糊地想到,自己好像還沒有填高校誌願。
於是,打開電腦,眯著眼睛,靠著半清醒半迷糊的頭腦,打開誌願填報係統。
半分鍾後,她渾身一個激靈。
什?誌願已填報上交?
怎會這樣?
她敲了敲腦袋,自問自答:
“難道我已經填過了?”
一定是的。
畢竟她發現,她把之前的事情忘的一幹二淨了。
她隻記得自己和喬正晨喝酒喝醉了,然後就什也不記得。
興許是喬正晨送她回來之後,她就已經填了。
如此,她放心地笑了。
關上電腦,繼續呼呼大睡。
直到次日白天,她徹底酒醒,從床上坐了起來。
“啊啊啊!!!”
尖叫聲差點兒刺破天花板。
“誰脫了我的衣服?”
“我自己脫的?”
如果自己把自己脫光光的,那倒也說的過去,可能昨晚的自己就突然想裸睡了呢?
但是,誰能告訴她,床上那灘紅色的血漬是怎來的?
出於女性的直覺,她覺得自己可能受到了侵犯。
於是,麻溜地穿了衣服,下床去客廳看看。
這一下床,差點兒沒摔死在地上。
天啦嚕,誰能告訴她,她的腰為什那酸?
為什她的雙腿之間像撕裂了一般疼?
她越想越氣,扶著牆來到客廳。
沒有任何異樣。
空無一人,什東西也沒有少。
完全沒有一副入室搶劫……劫色的痕跡。
她當時就鬱悶了。
她掏出手機,撥打了喬正晨的電話。
了解了事情的經過,發現也沒有什毛病。
她喝醉了之後,喬正晨就把她給送回了家。
再然後,喬正晨走了。
所以,一切詭異的事情,都發生在她回到家睡著了之後那段時間。
簡直不可思議……
突然,肚子突然翻滾了起來。
她臉色微微一變,走進廁所,脫了褲子往馬桶上一坐。
十五分鍾後,她確定,自己來大姨媽了。
給自己貼完衛生巾之後,她鬆了一口氣。
雖然無法解釋那股神秘的疼痛感,但床上那灘血,一定是她的姨媽血。
她是這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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