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喬鹿想多了。
淩莫寒是何人物?
誰敢調查他?誰敢追究他傷人的責任?
警察過來了,連話都不敢多問一句,直接把猥瑣男給拷走了。
至於淩莫寒,他拎著一小隻喬鹿,黑著臉回家了。
一進門,淩莫寒就情緒暴躁地解了兩顆扣子。
頓時,領口敞開,露出他的喉結和鎖骨,以及胸口那一小塊白皙的肌膚。
對於喬鹿來說,那種性感的美顏暴擊,幾乎是致命的。
她見他朝她一步步走來,裹挾著冰山一般的冷氣,又帶著狼一一般野性的危險氣息。
她小臉一紅,又羞又慌地後退。
“你你你……你要對我做什?”
說不害怕是錯的,但更多的是怦然心跳小鹿亂撞。
她濕漉漉地望著他,眸子閃爍著盈盈水波,瀲灩羞澀。
淩莫寒卻最受不了她那種眼神。
她每次這看著他,他都感覺到有有一把火在他的體內狠狠地燒著。
理智是個好東西,但他可不是什正人君子。
四年前他忍了那久,到頭來還不是說吃就吃。
四年後指望他禁欲?
可笑。
淩莫寒危險地眯起狹長的鳳眸,一把將她推到在沙發上,並欺身而上。
喬鹿臉色巨變,她徹底亂了陣腳。
將小手捂在胸口,她羞憤地瞪著他,怒問:
“你想幹什?”
淩莫寒居高臨下地撐在她上方,二人的距離很近,近到他輕而易舉地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體香。
茉莉花混合著牛奶的味道。
淩莫寒身體緊繃,麵容鐵青,額頭上青筋爆跳。
媽的,這女人居然和四年前一樣,還是依然愛洗那種味道的沐浴露。
他清楚地記得,在那個她喝醉了的晚上,就是這種味道,纏繞在他身上一整晚。
不過……
那個時候,她比現在要主動多了。
那天晚上,是她主動纏著他要他吃她。
而如今,卻要擺出一副“我是正經女人你不許碰我”的樣子。
,虛偽的女人。
他要是親眼看見過她的真麵目,他還差點兒就信了。
……
淩莫寒抬起骨節分明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深陷而灼熱的目光在她的唇上細細地旋轉。
“喬鹿,解釋一下,剛才為什見到我就跑?”
喬鹿的身體僵硬,聲音更僵硬?
她生怕他的手下移,挪到她的脖子上,然後,慢慢用力……
因為緊張,她渾身都流起了冷汗。
她哆嗦著嘴唇,害怕地回答:“我……我怕你掐死我。”
淩莫寒冷笑。“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知道我每分每秒都想掐死你。”
喬鹿閉上眼睛,小臉一片慘白。
完了完了,她就知道是這樣。
完了完了,今晚要命喪於此了怎破?
喬鹿艱難地吞了吞口水,身體在淩莫寒的身下輕輕地顫抖。
即便知道死到臨頭,她覺得,鹹魚還是要有夢想的。
於是,她嚐試著弱弱地為自己爭取一下生存的機會:
“那個……我知道你因為楚小姐的事很傷心,我也知道是我不好,沒能幫你哄回楚小姐,但是……”
她悄悄地睜開眼睛,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淩莫寒的神情。
卻見他的眼底剛好劃過一抹迷茫和疑惑。
喬鹿:“???”
淩莫寒:“???”
喬鹿頓了頓,繼續道:“但是天涯何處無芳草,雖然楚小姐另結新歡,但是你一定會遇到一個更優秀,更愛你的女人的。”
淩莫寒沉默了。
他盯著喬鹿那布滿驚恐的小臉蛋,心已經有了七八分的底。
原來這丫頭以為他是因為楚心若的事而遷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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