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莫寒用了五秒鍾瀏覽了一下這狗皮膏藥給喬鹿發的內容,倏地,他冷笑一聲。
動了動手指頭,果斷把沈平鈺拉黑又刪除。
就這?
不拉黑再刪除,留著過年?
淩莫寒處理了沈平鈺,喬鹿就從浴室出來了。
她看見他醒了,眉眼染上了開心的光。
“醒了啊。餓了?”
淩莫寒把她的手機關了,並放回了原處。
他涼嗖嗖地盯著她,說:“餓。”
喬鹿走到落地窗前,把窗簾拉開。
一時間,陽光瀉了進來。
她笑眯眯地說:“那我去給你買早餐。”
淩莫寒不爽:“不吃買的,你給我做吧。”
喬鹿覺得他今天早上的脾氣有點大,自然而然地以為他昨晚沒睡好,所以起床氣比平時更嚴重。
“好。你想吃什?”
“隨便。”
淩莫寒說完,就下床準備去洗漱。
突然,喬鹿叫住他。
“淩莫寒,我問你件事。”
淩莫寒:“???”
“emmm……我想問問你,你那個特助蘇珊,他……到底是不是gay?”
淩莫寒隱隱有些疑惑。
“你怎突然這問?”
“啊哈哈。”喬鹿有些尷尬。“我在銀小熊工作的時候,那個編劇上司,對他有點意思。所以……”
淩莫寒:“……”
淩莫寒:“不清楚。”
“噯,他可是你的下屬啊,你怎會不清楚?”
淩莫寒語氣冷森地反問:“喬鹿,你覺得我是不是很閑,要去關心每一個下屬的性取向這個問題?”
“……”
說的也有道理。
再說了,如果是同,反而不會讓人輕易看出來,畢竟目前這個社會,對同性戀的接受程度還沒有到達那開放的地步。
淩莫寒進了浴室去洗漱,喬鹿則憂心忡忡地去了廚房。
哎媽呀,要真是同呢?
她不是小心眼兒,不是無中生有。
隻是淩莫寒不是普通人,這貨太惹眼了,男人愛上他絕不是什稀奇事兒。
周六的早晨,適合吃一些清淡的東西。
喬鹿做了一鍋瘦肉粥,又炒了兩碟青菜。
早餐做好時,淩莫寒剛好從臥室出來。
他早上有洗澡的習慣,看上去幹淨澄澈得像一縷陽光。
隻是,他沒有吹頭發的習慣,頭發濕噠噠軟綿綿的貼在頭皮上,看上去增添了幾分少年時的稚嫩。
他本來也不大,今年才二十二。
隻是,他的臉色看上去比洗澡之前更臭。
甚至可以用陰鬱來形容。
他往桌前一坐,冷冷地盯著她,問:
“你為什那關心我下屬的性取向?”
“噯,我不是說了,我以前的上司他……”
“別找借口,你明明已經辭職了,怎會替他操那個心?”
“……”
喬鹿不懂他的意思。
她疑惑地望著他,“淩莫寒,你到底想說什?”
淩莫寒咬了咬牙,表情有山雨欲來之勢。
他忍無可忍地說:“你不是想知道他的性取向?好,我告訴你,他就是gay,而且是純gay,對女人一點兒都不感興趣的那種。”
喬鹿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了。
“真的?”
她有些失神,雙手把小臉一托,陷入了深深的難過中。
淩莫寒氣炸了。
媽的,果然是他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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