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開水潑人,那得多大仇多大怨啊。
喬鹿不可思議地望著淩莫寒,瑟瑟發抖地問:
“我能問一下理由?”
淩莫寒的眸子忽然變得有些冰冷。
“沒理由,那都是他欠的。”
喬鹿:“……”
善良的喬鹿當然不可能做那種事,但她又特別好奇,那個人到底是誰。
究竟哪個人能讓淩莫寒這深仇大怨。
好奇心嚴重的她思考了片刻,然後,小下巴一抬。
“好的,保證完成任務,不過……”
她頓了一下,“人潑壞了,我不負責。我不想坐牢。”
淩莫寒笑了笑。“放心,有我在,誰敢動你?”
喬鹿的目光在他臉上奇怪地轉了一會兒。
“可是……為什你自己不親自潑?”
淩莫寒:“我怕我親自動手,他明天可能就要入土為安了。”
喬鹿:“……”
是這個理兒。狠人,太狠了。
喬鹿抄起水壺,帶著殺氣地衝到對麵公寓。
一腳把少塵的門給踹開,她正要吆喝一聲:本座來取你的狗命了,乖乖躺好。
然而,吆喝沒有吆喝,她隻進去了兩秒鍾,就默默地退了出來,還友善地帶上了門。
再然後,她噙著姨母般的微笑,踩著漫步,不緊不慢地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這時,淩莫寒已經進了她的臥室。
她拎著水壺,推門走進臥室。
淩莫寒坐在床上,手上翻著一本時尚雜誌。
“這快潑完了?”
喬鹿微笑著道:“沒潑。”
淩莫寒抬起眸子,“為什?”
喬鹿對他眨了眨眼睛,俏皮又可愛。
隻是,嗓音忽然變得陰森而抓狂。
“你為什沒告訴我,麵的人是譚碩?”
“譚碩又怎樣?你舍不得潑他?”
喬鹿冷笑,“我倒不是舍不得潑他,我是怕潑到你那個寶貝弟弟。”
淩莫寒翻雜誌的動作一頓。
他皺了皺眉,唇抿成了一條冰冷的直線。
喬鹿再也忍不了了,抓狂道:“你怎不提前告訴我,少塵他其實是……”
淩莫寒的眸子驟然收縮。
他睨著她,臉上是陰沉的寒霜。
喬鹿氣的差點兒把水壺潑在淩莫寒的臉上。
但她忍住了。
她把開水隨手放在茶幾上,跳上床,嚴肅地望著他,問:
“這是你們家遺傳的?”
淩莫寒搖頭。
喬鹿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嗯?你什意思?”
“還能什意思?要是遺傳,那你體內豈不是也有那種基因?萬一哪天你發現你其實是個……。那我怎辦?”
淩莫寒的臉變得愈發的難看。
他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你腦子都在想些什東西?”
喬鹿哭:“那不怪我,實在是……我表示對我看到的真相很難以接受。而且……”
她煩躁地抓了抓小腦袋,“而且,怎會是譚碩呢?譚碩不是楚心若的男票?楚心若又是少塵的後媽。這個關係會不會……太亂了一些?”
恕她直言,豪門的水果然很深。
不僅深,而且還很混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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