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和淩莫寒發生了那一切,她居然不是……第一次……
“怎會這樣?”
喬鹿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搖了搖頭,在心自我安撫道:
不會的不會的,她以前上生理課的時候學過,有的女孩子初次的確不會流血,因為她可能因為某些劇烈運動而導致了損傷。
這在生理和醫學上是可以解釋得通的。
可是……即便她這樣安慰自己,可她的心跟明鏡兒似的,四年前那個夜晚,一定發生過什。
可惡,她當時就應該深入檢查下去。
喬鹿掏出手機,匆匆給林琰發了幾條微信,簡要地說明了一下情況,並拜托他幫忙調查一下那件事。
待發完微信之後,她渾身都疲軟了下來。
她不算強健的身體本就在昨晚被死去活來地折騰了好幾次,現在又受到這樣的驚嚇,她的額頭上幾乎流滿了冷汗。
她又呆呆地坐了一會兒,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張床。
她這輩子從沒有像今天這般痛恨她的這張床如此的幹淨。
好希望它能憑空變出一灘血漬,像冬日雪地盛開的紅梅,那是冬天的證明,也是她對淩莫寒的忠誠之證據。
“你怎了?”一道磁性好聽的聲音驟然出現在門口。
喬鹿猛地回頭,看見淩莫寒的一那,她的臉蹭地一下變得煞白。
她欲蓋彌彰地把被子鋪好,強裝鎮定道:
“啊,沒事,我……我整理床呢。”
淩莫寒經過昨夜,倒是沒有一點疲憊的跡象,反而滿麵春風。
他穿著白襯衫黑西褲,幹淨而清俊,倚在門口,比陽光還耀眼。
嘴角微微勾著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他走到她麵前,捉住她的小手。
“不用整理了,待會兒讓保姆把床單和被子都換套新的吧。”
淩莫寒像是在平敘一件最最平常最最普通的事,眉眼沒有波瀾。
可喬鹿卻臊了臉。
她別扭地收回自己的手腕,羞赧地嗔了他一眼。
“怎什都沒說,你就害羞了?”他忍俊不禁。
喬鹿被他這一調侃,小臉紅地愈發地徹底了。
“你還不如不說。”她羞罵道。
然後,轉身離去。
淩莫寒愉悅地勾了勾唇,他走到床頭,掀開被子,似乎要找什東西。
喬鹿回頭,見狀,心髒猛地一縮。
“你找什?”她聲音隱隱顫抖地問。
淩莫寒沒有察覺她的異樣,單膝跪在床上,到處翻找著。
“找手機。”他說。
喬鹿的臉色又白了幾分,“你手機不會在床上的,你去外麵找找吧。”
淩莫寒直起身體,眉宇蹙了蹙。
“我記得昨晚好像的確是放在枕頭下麵了。”
“我幫你打個電話,看看它會在哪響。”
“打了。關機了。”他說。
他眉宇微蹙,有些苦惱。
一轉身,卻看見喬鹿額布冷汗,嘴唇哆嗦,容顏煞白地望著他。
他一怔,“你怎了?”
喬鹿的眼神有些閃躲,似有什話要說。
可她幾次張嘴,又什都說不出來。
淩莫寒走到她麵前,捏了捏她的小臉。
“小流氓,到底怎了?難道是我昨晚太用力了,現在還生我的氣?”
這樣的葷話,換平常,她早就羞得想咬他了。
可她這會兒沒心情。
她很糾結。
這個男人好奇怪,他居然沒有發現那檔子事?
不是說男人特別在意自己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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