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行在燈光昏暗的走廊,韓梓書撞到了一個侍者。
侍者禮貌地問:“先生,請問您有什需要服務的?”
韓梓書淡漠地說:“沒事。我找個安靜的地方抽煙。”
“先生,前方右拐,是後廊露天花園。那的環境還算安靜。”
“謝謝。”
“先生,需要酒?”
“不用。”
韓梓書來到後廊的露天花園,撿了張桌子坐了下來。
這幾年,因為學業忙碌,加之老朋友們要出國,要繼承家業,反正都各自忙碌著,他鮮少來這種場所娛樂了。
他本就喜靜,今天要不是少塵的生日,他寧願通宵在實驗室做實驗,也不會來酒吧的。
點了根煙,緩緩地吞雲吐霧,韓梓書靠著椅背,闔上了眼睛。
最近有些累,睡眠嚴重不足,太陽穴直突突地挑。
抬手揉了揉,待頭痛感稍緩了一下,沉重的臉色才緩和了幾分。
突然,兜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媽?什事?”
電話那頭,是韓母的聲音。
“兒子,聽說今天是少塵的生日,你去給他賀生了是不是?”
“嗯。”
“那……你是一個人去的?”韓母旁敲側擊的。
韓梓書皺了皺眉,嗓音漸漸有些冷。
“不是。和語雯一起來的。”
“哎呀,那太好了。你現在都肯主動領著語雯去見你的朋友們了。是不是說明,你心已經多少喜歡上她一些了?”
“媽?”韓梓書寒著嗓子道,“我知道你想說什,可我現在沒那個時間去談對象。”
韓母一噎,而後,語氣就有些凶。
“你這孩子,談個對象能花你幾個時間?”
“我現在很忙。”
“少給我來這套,過兩天把語雯領回家來看看,你爺爺奶奶可是等了好久了。”
“再說吧。媽,我現在不先跟你說了,掛了。”
不耐煩地掛了電話,韓梓書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了下來,隨手扔到桌上。
而後,又摸出煙盒,準備再來一支煙,可就在這時,他的餘光,瞥見了那透明玻璃背後的走廊令人憤慨的一幕。
——一個男人摁著著一個女人甩耳光。
隻一個耳光,就將那個身材纖弱的女人扇的搖搖欲墜。
女人背抵著透明玻璃,披著如瀑布一般的黑發,身穿性感的黑色無袖短裙。
單從背影上看,那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可惜又從遭遇上來看,那女人真可憐。
打她的男人麵容暴戾,似是要把這個女人生吞活剝似的。
韓梓書見狀,俊逸的眉頭蹙了蹙。
這時,旁邊有個服務員在地上清潔衛生。
他扭頭,問服務員:“今天你們酒吧的老板不是過生日?那兩個也是你們老板邀請的客人?”
服務員也看見走廊上的那一幕,臉色有些難看。
“恐怕不是。先生,我這就讓人去處理。”
“慢著,今天除了少塵邀請的客人,你們還放了其他人進來?”
“並沒有。隻是前幾天有幾個客人之前預約了今天下午的包廂,小老板也沒有太多要求,就讓經理同意他們進來了。”
韓梓書起身,“去看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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