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莫寒皺了皺眉,心無端躥起一股怒火。
“真想摸?”
“emmm……”
他抓起自己的小手,往喉結上去。
“隻給一次機會。”他悶哼了一聲,眼底翻滾著壓抑的情緒,“男人的這地方,不能亂摸知道不?”
所以,讓她摸一次,已經是恩賜了。
女人是理解不了男人的,淩莫寒心那股無端怒火不是針對喬鹿,而是針對自己。
他發現自己的定力,總是在這個女人麵前輕而易舉地打破。
他驟然想起四年前的那一夜,這丫頭沒那膽大妄為,四年後的他和她也不知道會是什情形。
小女人冰冰涼的小手劃過他的喉嚨,他愜意地眯起了眸子,像一隻大貓,極其享受著主人的愛撫。
他的思緒卻忍不住飄向遠方。
那是個陰雨天,雨後的空氣伴隨著夜幕的降臨,潮濕且微涼,夾雜著幾絲青草和土壤的腥味。
淩莫寒倚著電線杆,頭頂的光昏黃起霧,將他的影子拉長的像個怪物。
他就那樣,垂著頭,眼角有些少年叛逆後的頹廢,那專門用來彈鋼琴的修長手指夾著一根煙,不斷地吞雲吐霧。
他已經不記得這是他抽的第幾根煙了,隻知道一低頭,就看見了腳邊落滿了煙頭。
將這最後一根煙抽完,如果還等不到她,他就回去。
——他當時就是這想的。
心說不上來是希望她出現的好,還是不要出現的好,反正他發誓,這是他最後一次為了她而發瘋。
最後一根煙眼見著已經抽煙,南城已萬家燈火亮起。
他倏地沉重地吸了一口氣,又呼了出來。
“走了。再也不見。”
驕傲的淩少爺將煙頭丟在地上踩滅,抬手,將衛衣的帽子往頭上一套,直起腰,眉眼如霜雪一般冷漠地離去。
然而,剛沒走兩步,一輛黑色的轎車就停在了他的麵前。
緊接著,一個半熟不熟的男人走了下來。
喬正晨。
淩莫寒隱在夜色,且戴著帽子,喬正晨暫時沒有發現他。
直到他把車上已喝的醉醺醺的女孩兒拉下來,才發現幾米之外,站著一個挺拔削瘦的少年。
那少年有一張俊美如鑄,令人驚豔的臉。
隻是那臉上,神色陰鬱,狹長的眸子如鷹隼一般陰鷙狠厲。
喬正晨摟著不省人事的喬鹿,怔在了原地。
“淩……淩少?”
淩莫寒雙手插著兜,裹著強大的氣場,走到他的麵前。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喬鹿那張酡紅的小臉上,薄唇一啟一合,四字命令:
“把她給我。”
喬正晨搖了搖頭。“淩少,你和小鹿已經結束了,希望你能放過她。”
淩莫寒危險地眯起眸子:“放過她?怎可能?她把我耍的這慘,我憑什放過她?”
“可是她……”
淩莫寒不耐煩,冷森的嗓音從牙縫溢出:
“我再說最後一次,把她給我。”
喬正晨護妹心切,一把把她抱在懷。
“不行……啊——”
喬正晨一個一米八幾的高大男人,直接被淩莫寒一腳踹飛。
而搖搖欲墜的喬鹿,卻險些摔倒在地。
淩莫寒拽住她的手臂,往懷一帶,將她牢牢地控製在懷中。
喬正晨怒了。
他站起來,正欲上前把妹妹奪回來,可這時,一股涼意在他的後背爬了上來。
緊接著,兩雙手,控製住了他的身體。
一個冷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喬先生,我勸你別輕舉妄動,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喬正晨憤怒得眼睛都紅了。
“淩莫寒,你要是敢碰我小妹一下,我就……啊——”
身後的保鏢,朝他脖子上一劈,立時,他痛的昏厥了過去。
……
淩莫寒彎腰抱起喬鹿,回到了喬鹿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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