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憑空揣測的,因為要說淩莫寒,他還真幹的出這種穿上褲子不認人的事情。
想當年,他最想幹的事就是睡她。
可哪怕到他倆分手,他都沒有得逞。
他向來奸詐狡猾,心一旦不甘心,起了壞心思,就是不折手斷也會達到他的目的。
而且,她那天正好喝的不省人事,正好給了他機會。
睡完他之後,穿上褲子就走人,留下她一個斷了片的無辜少女懵逼了整整四年。
媽的,好可惡啊。
喬鹿忍無可忍,在當天下午淩莫寒下班之後,就揪著他不放。
她將他壓在牆上,咬牙切齒地問:
“我問你,你出國前,是不是專門飛去南城,對我幹了什。”
淩莫寒一臉無辜,“你在說什呢?”
“呸,你別在這兒給我裝。你什人我不知道?論缺德事兒,就你幹的最擅長。”
“……”
“你說,那天晚上睡我的到底是不是你?”
“……”
“好啊,我就知道是你。你這個混蛋,我我我……”
喬鹿氣的呦,想當場咬死他。
淩莫寒扶著她的腰,看著她氣呼呼的樣子,彎唇得意地笑了。
“這不怪我,那天晚上你喝醉之後,是你自己勾引我,不斷往我身上掛的。”
“啊我呸。我是那樣的人?”
淩莫寒危險地眯起眸子,“你不是?”
喬鹿堅定地回答:“我不是。”
“哦?那今天早上跨在我身上一遍又一遍求著我給你的是誰?”
喬鹿小臉一紅,羞恥到家了。
“你你你……你閉嘴。”
淩莫寒曖昧地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更惹得小女人渾身敏感地細細地顫抖。
“別解釋了,女人。你就是單純地饞我的身體,從四年前就開始了。”
喬鹿:“……”
喬小鹿的心思被拆穿了,整個人可以說是很尷尬,很恥辱了。
她臉紅耳赤地推開他,瞪了他一眼。
“不過怎樣,你不僅睡了我,還騙了我,你說,你要怎補償我?”
淩少爺一臉漫不經心,“要補償?那還不簡單,大不了,今晚讓你在上麵。”
喬鹿:“……”
喬鹿紅著臉,跑進了浴室,再也沒敢出來了。
盡管每天都被他調戲,但她依然習慣不來。
哼,討厭……
……
第二天,喬鹿依然沒有去上班。
她把圓子的事跟淩莫寒說了一下,尤其是讓他幫忙找腎源的問題。
淩莫寒答應是答應了,但他就是覺得有些奇怪。
“她兒子要換腎,難道不是應該找韓家的人?親屬移植的成功率最大,不是?”
喬鹿的額頭上掉下兩滴冷汗。
“那那那……那也是配型成功啊。配型不成功,就算是親屬也沒有辦法。”
“她找過他們了?”
“……沒。”
“為什不找?”
“……”
淩莫寒的眼底閃爍著精光,“她是不是有什見不得人的秘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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