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
淩莫寒和喬鹿,林海生三個人坐在一起其樂融融地吃飯。
這份其樂融融,多少夾雜了喬鹿同學的幾分幽怨和怨懟。
明明繼父是特地來找她的,沒曾想,一頓飯下來,她連話都插不上幾句,全是那兩個大男人在逼逼賴賴。
兩個男人談吐的東西海了去了,從經濟到整治,從社會熱點到軍事戰爭,甚至連美國大選英國脫歐都要交流一遍。
兩個相差了二十多歲,可以當父子的年紀,交流起來話題賊多。
可這就讓喬小鹿很尷尬了。
啊喂,你們高談闊論,她該怎辦?
她隻恨自己平日多看點新聞,多了解一些國家大事和世界熱聞。
憑什這場飯局就是你們男人的世界,這讓她多沒麵子啊?
害,終究還是她一個人抗下了所有。
喬小鹿鬱鬱寡歡地扒飯,扒飯,再扒飯。
扒飯之餘,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著桌上那盤龍蝦。
她心想,今天是吃不著她最心愛的小龍蝦了?
倒不是她不肯自己剝,隻是平時被淩莫寒慣壞了,習慣了吃她剝的蝦。
這就導致了一個結果:喬小鹿同學變得越發的嬌寵和矯情了。
她舉起自己的一隻爪爪,看了看自己那五根又細又白,漂亮幹淨的手指頭,心的怨懟之氣更盛了。
於是乎,她幽怨地瞅向身邊的淩某人。
淩某人沒發覺,還在和她的繼父一邊喝酒一邊高談闊論。
啊,好氣啊。
狗男人,你他媽倒是看老娘一眼啊。
興許是喬小鹿那幽怨的小眼神實在是有些火熱,終究還是引起了淩莫寒的注意。
他一個側目,就看見身旁的小家夥咬著筷子,腮幫子鼓鼓的,眼神濕漉漉地瞪著他。
那樣子,就像一隻被拋棄了的小貓兒,又委屈又憤怒,卻不敢吱聲發脾氣。
淩莫寒嘴角抽動了一下,心某個地方塌陷了一塊下去。
眼底快速地掠過一抹笑意,他故作無辜地問:
“怎了?這看著我?”
喬鹿舉起自己的爪爪,在他麵前晃了晃。
“淩莫寒,你看我的手,今天有什變化沒有?”
淩莫寒盯著她的小手仔細觀察了一下,誠實地搖頭:
“沒有。”一如既往的好看。
喬鹿吐了一句憤怒的氣息,“哼,你就沒發現,我今天做了新的指甲?”
淩莫寒憋著笑,“噢現在發現了。”
“好看?”
“好看。”
喬小鹿忍不可忍,“知道好看,還不快給我剝蝦,難道要我自己親自剝?”
“……”
喬小鹿這般蹬鼻子上臉,在旁人看來,肯定會覺得高高在上,勢如帝王的淩家大少爺,淩氏大總裁會生氣。
敢對淩少頤指氣使,命令他給你剝蝦?
反了天了?還想不想活了?
喬小鹿:不好意思,老娘就是反了天了,並且還要活到長命百歲。
喬小鹿其實自己也沒有什資本敢在淩莫寒麵前這樣的高傲和嬌縱。
如果真的要計較起來,那一切都隻能怪淩莫寒自己。
雖說她隻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名分上沒有正式扶正,但他的確把她寵的無法無天,一如四年前那樣。
要所以,名義上的女朋友和實質上的女朋友有什分別?
在別人那可能有,在淩莫寒這,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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