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差,一起去?”清晨,淩莫寒在喬鹿的耳邊問。
喬鹿還在睡夢中,耳邊忽然被他溫熱的呼吸一噴薄,她頓覺癢癢。
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不去,我要睡覺。”
身邊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便又說:
“那好,我一個人去。在家記得乖乖的。”
“……嗯……有點亮,把窗簾拉上。”
“……”
淩莫寒已穿戴整齊,俯身,在小女人的額頭上親了親。
而後,把室內的冷氣調高,幫她掖好被角,又拉上窗簾,才拖著行李箱離去。
一出臥室,就看到九毛鳩占鵲巢,無情地霸占了坦克的窩。
而坦克,不得不蜷縮在陽台上,一邊曬太陽,一邊思考狗生。
大抵是被一隻小傻狗欺負了,它心理不太平衡,看見淩莫寒,便跳到他懷,汪汪汪了幾聲。
淩莫寒瞥了柴總一眼,“你想跟我一起出差?”
柴總用眼神回答:是的。
“不行。”
說完,他將坦克放到地上,拖著行李箱往門口走去。
坦克不死心,黯然神傷地跟在他的後麵。
九毛察覺到了坦克的心思,從狗窩一躍而起,躥到坦克的麵前。
二狗對視,皆齜牙咧嘴,麵露不善。
坦克:給老子讓開。
九毛:讓你媽的蛋,誰準你走了?
坦克:怎?就憑你還想攔著本大爺?
九毛:試試?
九毛重拳出擊,當即給了坦克一個如來神掌。
坦克也不是吃素的,反手就回了一個黯然銷魂掌。
九毛被打的翻滾在地,嗷嗚了兩聲。
四條腿一蹬,撲在了坦克的身上。
此後,對著坦克的臉,拳拳到肉。
錯不錯錯沒錯?
疾風驟雨般的拳頭讓坦克有些招架不過來,可隻要他一個翻身,就能輕而易舉地擺脫開九毛。
然而,它並沒有這做。
它任憑九毛騎在身上暴力輸出,眼滲出了委屈的淚水。
淩莫寒站在旁邊看著,情緒就很複雜了。
他在想,柴犬和二哈生出來一崽崽,到底會長什樣子?
肯定會特別醜。
他嘴角抽了抽,心暗下決定,以後這兩條傻狗下的崽,一條不留,全送出去。
傻狗們打的不亦樂乎,殊不知,它們的後代居然已經被鏟屎官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要是能讀懂險惡的人心,這兩隻小畜生怕是要離家出走了。
……
喬鹿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她扒了扒頭發,下意識地摸了摸旁邊的身位。
“淩莫寒,幾點了?”
無人回應。
她扭頭一看,旁邊的位置連體溫都散去了。
愣了好一會兒,她才想起來,那男人好像出差去了。
“噯,為什不帶上我一起不?”
她不知道淩莫寒早就問過她了,心還在失落著呢。
洗漱之後,一出臥室,就看見兩隻狗狗一起趴在沙發上,氣喘籲籲,毛發淩亂,像是做了什劇烈運動。
走過去一看,哦,又打架了。
喬鹿哭笑不得,看了眼外頭的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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