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個男人湊在一起能幹什事兒?
無非就是喝酒,聊女人。
韓梓書昨天做了一晚上的醫學實驗,回到家躺下的時候,已經快要天亮了。
哪兒知道,眼睛才剛迷上,就被淩莫寒一個電話給叫過來了。
他氣的,差點兒沒跟淩莫寒打一架,但考慮到自己好像幹不過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幹什呢?這大過年的,不在家好好陪老人陪老婆,跑出來喝什酒?”
淩莫寒指了指吧台上的一箱伏特加,說:
“別廢話,今天不喝完那一箱不許走。”
韓梓書的太陽穴隱隱作痛,“媽的,你不怕喝死過去?”
“廢話少說。”
於是,接下來,韓少爺就親眼看見他這個鐵哥兒們,把高濃度的酒精當水一樣,噸噸噸往肚子灌。
他也沒攔著,因為他知道,就算攔也攔不住。
“行了,別光喝,再來一盤花生米要不要?總得說點兒什吧?否則我這一趟豈不是白來?”韓梓書調侃道。
淩莫寒涼嗖嗖地掃了他一眼,懟道:
“你他媽是娘兒們?怎那八卦?”
韓梓書:“……”
他氣的臉色鐵青,“淩莫寒,想打架就直說。”
淩莫寒冷笑,“不動手,老子累了,一晚上沒睡。”
韓梓書隨口一問:“你昨晚幹嘛去了?”
“陪媳婦兒做了一晚上。”
韓梓書沉默了。
他仰頭,望著頭頂的燈,尋思著自己要不要怎樣才能把這個狗男人給弄死。
狗死的時候,沒有一對情侶是無辜的。
他忍了忍,咬牙道:“你找我出來,不會就是為了秀恩愛的吧?”
淩莫寒扶額,喝酒。
“秀個屁。差點兒被綠。”
“???”韓梓書突然樂了,“喬鹿跟人跑了?”
淩莫寒危險地睨了他一眼,韓梓書立刻改口道:
“誰敢覬覦你老婆?好大的膽子,不想活了?”
“啪——”淩莫寒直接砸碎了一瓶酒,他青筋暴跳,眼睛猩紅地說:
“我就想知道,我在她心到底算什?”
“你要真想知道答案,直接問她不就行了?”
“……你信?她估摸著連自己都猜不透自己。”
“怎說?”
淩莫寒揉了揉眉心,“我最近在尋思著,怎樣才能讓她乖乖地呆在自己身邊。”
“她想過從你身邊逃跑過?”韓梓書眼眸凜冽地問。
淩莫寒搖了搖頭。“暫時沒有。她要是有這個想法,我恐怕……”
冷瞳一狠,他捏著酒杯,冷厲嗜血地想:
她要是敢動從他身邊逃跑的念頭,他就把她綁起來,關起來,一輩子都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事實上,他最近就有這個想法。
他無法忍受的一個事實是,憑什那個沈平鈺一兩句話的功夫,就能讓她乖乖地跟過去。
她明明比任何人都知道,那個男人對她有什樣齷齪心思。
她更加知道,她要是跟那個家夥走了,他就會動怒。
她什都知道,可她還是對那個賤人言聽計從。
這簡直讓他忍無可忍。
酒杯在他手心緊捏,幾乎要碎裂。
他細長的五指指關節隱隱泛白,眸寒氣逼人。
昨天調查過了,那個姓沈的,跑的夠快的,當天就坐了飛機回美國。
他閉上眼睛,狠辣地想:沈平鈺,你最好別回來,否則老子絕對讓你後悔從娘胎出來。
當然,別天真地以為跑到美國就沒事了。
他要弄死一個人,從來都不需要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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