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小半個月沒發生什,喬鹿倒是挺清心寡欲,沒覺得有什特別想要的,淩某某就慘了,在一晚上去浴室斷斷續續衝了三回涼水澡,每次不低於半個小時。
等他好不容易降了火,或者浴袍回到床邊一看,操,這小女人睡的可真**香。
啊喂,你引起的火,就算你不負責撲滅,但好歹也要認一個乖巧聽話,知錯以後就該的態度吧,否則也太對不起他了。
然,喬小鹿蜷在被窩,睡的香甜美妙,有時候興致來了,還會踢個被子。
淩莫寒瞅一眼她踢完被子後的樣子,隻覺得那剛壓下去的邪火,又死灰複燃了。
操,你踢被子就踢被子,為什睡裙要卷上去?
最後,淩大少爺實在是怕今晚的自己會欲火焚身自燃而亡,於是抱著枕頭,默默地去了客臥。
行行行,你喬鹿牛逼。本少惹不起還躲不起?
等十個月以後,本少今天受的恥辱,一定會連本帶高利,一次性全算回來。淩傲嬌默默地在心發誓道。
次日,晴光大好。
喬鹿睜開眼睛醒來,已是太陽當頭照的時刻了。
嗯?等等,太陽當頭照?
太陽怎會明晃晃地掛在她頭頂上?
猛地一瞬清醒,她才發現,她居然不在自家的床上,而是在室外。
“醒了?”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她頭頂寵溺地響起。
喬鹿眨了眨眼大眼睛,一臉茫然。
“我們這是在哪兒?”
淩莫寒抱著喬鹿,正站在一棵巨大的香樟樹底下。
濃密的樹冠落下一片巨大的陰影,不遠處,陽光快樂地跳躍。
一隻胖乎乎的橘貓賣著慵懶又高貴的步伐,在太陽底下打著圈兒散步。
喬鹿依然保持很遲鈍,正常人一般都想不通自己一覺醒來居然不在自己家,而是在室外。
是以,她又問了淩莫寒一遍:“嗯?我們這是在哪兒?”
淩莫寒彎唇,眉眼間染著比太陽還明亮的愉悅。
“民、政、局。”
這三個字,可以說是非常響亮了。
喬小鹿差點兒咬著自己的舌頭,“啥啥啥……民……民政局?”
她趕緊摟住男人的脖子,一顆小心髒快要噗噗噗地幾乎要跳出胸口了。
“我們來民政局做什?”
“你說我們來民政局幹什?”
“我……”
喬小鹿當然知道民政局的職能是幹什的,但問題是……她不敢相信啊。
這日頭這烈,怕是早過了十點鍾。
淩莫寒怕把她曬著,就從八點鍾抱著她站在樹蔭底下,足有兩三個小時。
“喬鹿。”
“啊?嗯。怎……怎了?”
淩莫寒低眸凝視著她,深邃的冷瞳閃爍著比流光還要明媚漂亮的東西。
那玩意兒,像星星一般,在映著她緊張又不知所措的小臉的瞳仁兒,快樂地跳躍著。
那是溫柔,是愛,是寵溺,還是……
“喬鹿,你是豬?”
氣氛驟然被男人一句充滿嫌棄的話給打破。
喬小鹿瞬間從感動中抽離,一臉懵逼。
“啊?為什罵我是豬?”
淩莫寒高貴地冷哼了一聲:“從昨晚算到現在。你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不止,怎叫都叫不醒。你說,你是不是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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