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鹿炸毛了。
她可殺,也可辱,唯獨奶茶不可奪。
她恨的牙癢癢,擼起袖子就往淩莫寒的身上撲。
撲上去之後,她對他張牙舞爪齜牙咧嘴。
“淩莫寒,你賠我珍珠奶茶,賠我珍珠奶茶。”
“賠什賠?你個孕婦適合喝這玩意兒?”
“我孕婦怎了?我孕婦你就可以瞧不起我?”
“……我沒瞧不起你。”
“那你是瞧不起你兒子。”
“……”淩莫寒窒息了,“奶茶對孩子不好。”
“你就知道關心孩子。你怎就不關心不關心我?我也是人,我也會難受,我也會想喝奶茶,吃燒烤。”
喬小鹿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委屈,越說眼淚就越往下掉。
淩莫寒哭笑不得,他把小女人抱進懷,左親親,右摸摸。
“行行行,是我錯了。我保證改。”
“那……”喬鹿收了眼淚,“那你要給我買奶茶喝。”
“……”
“啊啊啊,你看你,又不答應了。你還是心沒有我。”
“……”
淩莫寒扶額,“行,買買買,給你買。但是,不許喝,過過癮就可以了。”
喬鹿總算是喜笑顏開,“好。不多喝,一定不多喝。”
她美滋滋地從淩莫寒的身上跳下來,扭頭去看垃圾桶的那杯奶茶。
她怔了怔,“你剛才既然都給我買了,為什又要丟掉?”她埋怨地問。
“冷了。”他答,“沒法兒喝。”
喬小鹿順著杆子往上爬,“那現在帶我出去喝熱的吧。嘿嘿……”
“……”
“快嘛快嘛,我們出去逛街,喝最好喝的奶茶。”
“……”淩莫寒就很無奈,“嗯,走吧。”
他實在搞不懂為什女人喜歡喝這玩意兒。
不對,準確的說,不管她是女孩子的時候,還是成了他的女人之後,都喜歡喝奶茶這種熱量高又沒有營養的東西。
可喬小鹿卻說:“你不懂。奶茶既是我的快樂源泉。我都算還好的,其他很多女孩兒都靠奶茶維持生命。”
“……”
靠奶茶維持生命算是什梗?
“算了,你不懂。但是你可以想象,這就跟你們男人抽煙是一個道理。反正都有癮。”
“……”
所謂男人靠煙精神,女人靠奶茶續命,就是這個道理?
……
淩健豪正從某個和政府官員的飯局上回來,身上帶了一身的酒氣。
他跌跌撞撞地回到家,把西裝一脫,整個人就往沙發上倒。
“秀秀?秀秀——”他口齒不清地喊到,“出……出來。”
被喚作“秀秀”的是個女人,她就是這些年,淩健豪養在外頭的女人,也是淩越霆的生母。
事實上,她的本命並不叫秀秀,秀秀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但淩健豪非要這叫她,她也沒有辦法。
夜已深,秀秀已經睡了,她聽到客廳的動靜,趕緊爬了起來,手忙腳亂地跑出去。
一看淩健豪喝的爛醉如泥,她趕緊招呼了傭人,把他搬進臥室。
她是個很溫順本分的女人,幫淩健豪脫了衣服擦了身體,又幫他煮了碗醒酒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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