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她曾經愛的這個男人不是這樣的。
他溫潤如玉,氣質脫塵,善良美好得像天邊的一鍍金輪,耀眼而不可褻瀆。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神,如今去變得陰戾暴躁不折手斷。
她和他的感情早在三年前就結束了,講真,盡管她怨過他,但她也不是那種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在國外進修的時候,她就知道她遲早會有一天和他重逢。
她那時候想,真到了這一天,盡管做不到笑臉想逢,也不至於翻臉無情。
兩個人各自安好,這會是最好的結局。
可誰能想到,她一回國,他就跟一個瘋子一樣對她糾纏不休。
可他已經是一個父親了啊,他難道不該肩負起他的責任,為賀羽雯和他們的孩子塑一個家?
可是他現在是怎樣的麵目?
一邊溫和親切地接著女兒的電話,另一邊卻將一個本無再相幹的女人壓在身下做著曖昧不堪的事。
那一刻,圓子心寒了。
韓梓書咬了她一口之後,對著電話的賀羽雯聲音冷漠地說:
“好,我馬上回去。正好,今天我有事跟你說。”
說完,他掐斷了電話,將手機往旁邊茶幾上一扔,準備再對圓子做點什。
好在,這時候,臥室的房門開了。
昭昭揉著眼睛從頭走出來,然後,三個人都僵住了。
圓子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她奮起反擊,把身上的男人推開,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衣服頭發。
她心虛地對上昭昭那寒的刺骨的眼神,訕訕地解釋道:
“昭昭,你聽媽咪說,我和這個叔叔……”
事實上,圓子也不知道該怎解釋。
所謂捉奸在床,她這是被捉奸在沙發,縱使她長了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然而,昭昭卻沒有想要聽她解釋的打算,而是把房門一甩,眼不見為淨。
圓子:“……”
韓梓書:“……”
韓梓書嘴角抽了抽:“你兒子脾氣挺大啊。”
圓子火大地瞪了他一眼。“廢話。都怪你。現在好了,我要怎跟昭昭解釋?”
韓梓書漫不經心地勾了勾唇,一遍整理著裝,一遍懶洋洋地答:
“解釋不清就不要解釋。”
“你……”
“我先走了。”
“快滾吧你,可千萬別讓你老婆孩子發現了你在外頭偷腥的事情。”
韓梓書皺了皺眉,“我說了,我和賀羽雯沒有結婚。至於孩子,她其實……”
“行了行了。”圓子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解釋“你別跟我說,我不想聽。”
韓梓書默。
他心想,現在他要說實話,估摸著這女人也不相信,還不如行動來的直截了當。
沒有什比和賀羽雯攤牌解除關係這件事更緊急了。
“好,你不想聽就不想聽。我先走了。”
“再見了您,不送。以後別再來了。你要再來,信不信我放狗咬你?”
韓梓書起身,彎腰拿起茶幾上的手機。
“你沒狗,放什咬?”
“……”圓子咬牙,“我明天就買隻藏獒回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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