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莫寒伸手去床頭櫃上摸了個T過來,撕了包裝,他輕笑了一聲。
“你覺得腎虛了是吧?”
喬鹿瞧見他的眼底掠過一抹淩厲深沉的光,他看著她的目光變得像狼一樣貪婪。
立時,她心中警鈴大作,慌忙解釋道:
“不不不,你聽我說,我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管有沒有那個意思,我現在給你一分鍾的時間做個心理準備。”
喬鹿睜大眼睛,“心理準備?什心理準備?”
淩莫寒的雙臂往她身體將側一撐,雄厚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包裹著她,她頓時被撩的臉頰紅通通,腦袋暈乎乎的。
接著,她就聽到他在她的唇來到她的耳畔,貼著她的小耳朵曖昧又不失邪佞地說:
“做好……心理準備。”
“……”
媽的,她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
啊,好氣啊。
次日,喬鹿從睡夢中醒來,翻了個身,頓時,酸痛感從骨頭深處湧上來。
她不僅惱怒地罵了一句:“淩莫寒,你他媽要不要這狠?”
淩莫寒早就起床了,他正坐在落地窗前看文件。
聽到某人像隻炸毛的小野貓似的咒罵聲,他嘴角愉快地彎起。
“狠?昨晚我已經很克製了好不好?”
“克製?”
她氣的想咬死他,“你是不是對克製這兩個字有什誤解?”
淩莫寒從文件中抬起頭,目光落在小女人那滿是憤怒的小臉上轉了轉。
接著,視線往下移,移到她的優美細長的脖子,移到她的鎖骨,移到她的肩膀,移到她用被子裹著自己卻還是隱隱露出的雪白曲線。
沒有意外,所有的地方滿滿都是青紅交加的吻痕,像烙上去終年不消的刻骨印記,曖昧混濁不堪。
冬日陽光像金色的羽毛暖洋洋地落在她的身上,更襯的她如瓷娃娃一般嬌貴惹人疼。
他眸子一深,喉結滾動了一下。
“我如果沒有克製,你以為你現在能這早醒過來?”
“……”這倒是真相。
“餓了?我去拿點吃的給你。”男人不自然地移開目光,聲音沙啞地問。
“啊。你一說吃的,我就想到兒子了。我兒子呢,早上起來哭了?”
淩莫寒有些不爽,“你能不能別想著你兒子,他好的很呢。”
“他被保姆抱出去了?”
“他……還在睡。”
“???”
淩莫寒示意了一下嬰兒床的方向,喬鹿披著薄被跳下床,小跑過去,定睛一看,寶寶居然還在呼呼大睡。
不應該啊,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是醒著的。
她疑惑地看向淩莫寒,淩莫寒嘴角抽了抽,道:
“淡定,正常,他昨晚哭了一宿,白天可不是困了要補覺。”
一講到這個,喬鹿才猛然想起昨晚的事。
“靠,你還說呢,這事兒都怨你。”
昨晚他捉著她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晚上,從床上到浴室再到沙發,哪哪兒都有他們交纏的影子。
太過激烈,喬鹿被他折磨的嗓子都喊啞了,但最糟罪的不是她,而是團團。
團團正睡的香甜,卻被粑粑貓貓的交纏聲給吵醒,他依然是要哭的。
他大哭的目的就是想要引起粑粑貓貓的注意,然而,他的粑粑貓貓沉迷傷腎運動無法自拔,哪兒有空搭理他。
哭就哭唄,就當鍛煉嗓門兒。
淩莫寒心大,一心搞自己的運動,但喬鹿卻心疼兒子,幾次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去哄他。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