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莫寒在想自己該怎開口呢?
那件事真他媽操蛋,現在想起來還想弄死那個家夥。
話說那天白天他去參加了個慈善宴會,當然,當天很多京城的很多富商名流都去了,其中就包括蘇宇。
但是蘇宇那天並沒有帶著何疏一起去,而且孤身一個人。
淩莫寒不否認,那天出於一些特殊的目的,和他前去的還有陸明珠。
這件事為了瞞住喬鹿,他還特地警告過蘇宇不讓他把這件事告訴去。
鬼知道這狗東西太狗了,竟然給他提要求。
這個要求,也就是眼前這件事的禍端。
那天慈善宴會,蘇宇喝高了。
喝高了的他,連爹媽都認不出來,更何況是別人。
所以,當時有不知到底是哪家的小姐,膽大熱情,放浪形骸,看上了蘇宇那張帥的張揚的臉,和他那放蕩不羈又略顯沙雕的氣質,所以就趁機把蘇宇帶進了沒有人的小角落。
到底有沒有發生些具體的事,淩莫寒不知道。
但是他再次看到蘇宇的時候,他正好跌跌撞撞,跟逃命似的從一個黑暗地角落跑出來。
形象嘛……眼神驚恐,衣衫淩亂,整張臉被印上了好多個香豔的口紅,連脖子和鎖骨上都有曖昧的痕跡。
那模樣,仿佛剛才被誰誰誰給強上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晚會大廳的賓客們都驚呆了,這這這……這玩兒的也太刺激了吧?
淩莫寒隱隱參悟了些什,但他並不打算對這位倒黴催的兄弟表達一絲絲的同情和慰問。
反而,他捏著酒杯,繞著小媳婦兒似的蘇美人兒走了兩圈,勾唇嘲弄了他幾句話。
這時候的蘇宇經過一番“折騰”,早已經酒醒了。
他捂臉,簡直想哭。
“老淩,救我啊。這要讓疏疏知道了,她會弄死我的。”
“你命該如此,接受現實吧。”
“我不!!!”蘇宇就很倔強,“我命不該絕,一定還有辦法的。”
淩莫寒的目光饒有興趣地在他的臉上和脖子上轉了轉,勾唇戲謔道:
“也是,不過就是幾道口紅印,洗洗不就沒了。”
蘇宇想了想,突然把淩莫寒拉到一個房間。
他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一邊脫一邊催淩莫寒:
“老淩,快快快,和我一樣,把衣服脫了。”
淩莫寒的臉蹭地一下綠了。
他捏了捏拳,身上散發著死亡般的威脅氣息:
“脫衣服?你說什?有種再給我說一遍。”
蘇宇解扣子的動作頓了一下,抬頭,他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老淩,你怎了?我讓你和我換衣服呢。”
老淩:“……”
“不然你以為我要幹什?”
“……”
兩個好基友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一會兒,接著,他們臉不約而同都黑了。
且二人非常有默契地捂著胸口做了個嘔吐的動作,可以說是非常嫌棄對方了。
但問題來了。
淩莫寒皺眉:“你為什要和我換衣服?”
蘇宇答:“廢話,這是唯一能救我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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