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一劃過腦子,她的臉上飛快地飄過一朵紅雲。
但那個念頭一旦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
她忽然又想到,去年韓梓書生日,梅毛斌嫁禍她送的那箱避Y套也不知道有沒有過期。
“啊……”圓子把下巴軟趴趴地搭在韓梓書的肩膀上,無地自容地慘叫呻吟了一聲。
天哪,她怎會有這種不健康的念頭?
她不純潔了,談個戀愛,談出了滿腦黃色廢料。
韓梓書聽到她懊惱的呻吟,問:“怎了?”
圓子哭喪著臉,“沒、沒什。”
回到家,趁著韓梓書去浴室洗澡,圓子盤腿坐在床上,眼神幽幽地盯著衣櫃的方向。
那箱避Y套……還在那。
不不不……圓子,你個汙女汙妖王,你的思想怎可以這齷齪呢?
往床上一躺,她把空調被往自己臉上一蓋,自己和自己生了大半天的悶氣。
但是腦子一直有個聲音在鬼鬼祟祟地響動:快一點。再不行動,書書就要出來了。
蹭地一下,圓子從床上彈了起來,咬著牙躥到衣櫃前。
她瞅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確定那家夥暫時還沒有那快出來,才輕手輕腳地拉開了衣櫃,從衣服深處,抱出了那個被掩藏已久的禮盒。
這盒子韓梓書早就看過的,隻是兩個人心照不宣,誰也沒把它處理掉。
圓子打開蓋子,從頭取出一盒,眯起眼睛看了一下時間。
嗯哼?沒過期。
她居然竊喜了起來。
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停了,圓子猶如驚弓之鳥,又如幹了壞事的賊,手忙腳亂地把禮盒給藏回去了。
韓梓書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從浴室出來,掃了一眼正躺在床上假裝玩手機的某人。
“我去給你做夜宵。”他說。
“好……”
韓梓書去了客廳以後,圓子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媽耶,她可當不了汙妖王,她這膽子也忒小了。
從枕頭底下掏出那盒TT,她看了一眼,決定還是收起來吧。
還是那句話,有賊心沒賊膽。
因為收進衣櫃太麻煩了,她就隨手拉開了床頭櫃最下麵一層抽屜,這層抽屜一般不怎使用,韓梓書不會發現的。
等明天韓梓書回京城了,她統一把這些爛七八糟的東西給扔掉。
……
圓子洗了澡,又吃了韓梓書給她做了湯圓。
躺回到床上時,已經是深夜了。
圓子問:“你明天幾點的飛機?”
“晚上十一點。”
“這晚?”
韓梓書當即黑了臉,“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點走?”
“……”圓子悻悻然,“沒有沒有,怎會呢?”
兩個人躺在床上,誰也沒有伸手去關燈,因為誰也睡不著。
忽然,韓梓書坐了起來。
“你幹嘛?”
“找個東西。”
圓子起初沒在意,心想著他明天要回去了,找找明天要帶回家的行李也很正常。
但當她發現他拉開了床頭櫃最下麵一層的抽屜時,她就知道事情變得不簡單了。
她臉色大變,整個人彈了起來,高聲喊道:“不許動!!!”
如此驚天一喝,嚇得韓梓書渾身哆嗦了一下,然後,他僵持著那個拉抽屜的動作,一臉奇怪和茫然地看向圓子。
“怎了?頭是有定時炸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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