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不是圓子所在意的。她穿過客廳,推開了一扇門。
古色大床上,赫然躺著韓梓書。
他睡的很不安穩,眉宇緊蹙,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
圓子趕緊走過去,摸了摸他的臉。
好燙。
“書書?書書?”
韓梓書似是痛苦地囈語了一句什,但並沒有醒過來。
圓子起身,眼神冰冷寒氣逼人地瞪向賀羽雯。
賀羽雯倚在門口,一派坦坦蕩蕩的樣子:
“放心,我可沒有趁人之危的習慣。他昨晚隻是喝多了,一晚上沒有緩過來而已。”
“他為什會和你在一起?”
“昨晚我父親在這過生辰,他是我父親的學生,替我父親擋了幾杯酒。”賀羽雯走到圓子的麵前,“放心吧,雖然我的確喜歡韓師兄,但趁人之危霸王硬上弓這種事,我可沒有興趣。”
她看了床上的韓梓書一眼,“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他,昨晚要不是他替我父親擋酒,今天躺在這兒不省人事的應該是我父親了。”
圓子沉默,臉色冷沉。
賀羽雯挽了挽袖口,“你是現在把他帶走,還是等他醒了再說。要現在帶他走,我幫你。”
“不用。”圓子冷淡道,“我等他醒了再說。”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再見。”
賀羽雯走了,偌大的整個西風上等房隻剩下了圓子和韓梓書。
圓子盯著韓梓書,難掩怒氣。
她捏了捏床上的人的臉,憋屈道:“混蛋,來喝酒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怎不喝死你?”
韓梓書可能是聽到了她的聲音,哪怕是在夢中,他也本能地捉住了她的手,嘴囈語:“圓子……”
圓子無奈地歎了口氣,“算了,看在你半死不活的份兒上,我暫時先饒了你。”
她脫了鞋,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抱著他一起睡了一會兒。
這一覺一直睡到天黑,韓梓書頭痛欲裂地醒了過來。
結果發現懷有一團小家夥,他愣了一下,而後又意外又高興。
“圓子?”
圓子睜開眼睛,瞳孔一圓,怒氣騰騰:
“還知道醒過來?你怎不睡死過去?”
“……”
“解釋!!!”
韓梓書認輸,他把她抱進懷哄道:“對不起,我的錯,是我沒有事先告訴你。”
“嗯哼?我比較好奇的是,賀長春過生日,是不是隻邀請了你這個得意門生?”
“額,我……”
“還讓你替他擋酒,嘖,他對你可真不是一般的重視啊。”
圓子酸酸氣的,醋味衝天。
韓梓書自知理虧,“對不起,圓子。他是師長,很多事情我能拒絕的都拒絕了,但昨天他過生辰,我不來真的不合禮數。”
圓子坐了起來,“我又不是說你不能來。我在意的是,你來了為什不和我說一聲?”
她冷哼了一聲,“結果喝醉了,讓別的女生照顧了你一夜。”
韓梓書愣住了,“女生?”
“對啊。賀羽雯照顧了你一夜,你知道嗎?”
韓梓書搖頭,“不知道。昨天喝的酒有些多,有些撐不住的時候我就打了電話讓我家的司機來接我。”
“他沒來嗎?”
韓梓書一噎,“不知道。我打完電話以後就睡過去了,不過照現在來看應該是沒來。我待會兒問問。”
圓子擺擺手,“算了算了,也沒多大事兒,不用追究了。”
韓梓書開啟死皮賴臉模式,一把抱住她,貼著她的臉親了親,啄了啄。
“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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