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子聽從了韓梓書的建議,打算等喬鹿辦完和淩莫寒的訂婚禮以後,再把歐洋的事情告訴她。
那段時間,她如坐針氈,很害怕歐洋挺不過幾個小時。
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喬鹿的訂婚禮一波三折,不僅被誣陷偷畫,還被喬家自己人背叛。婚禮原本的浪漫氣氛蕩然無存,淩氏對喬鹿這個準兒媳婦不再滿意。
不過淩莫寒對喬鹿的用情程度卻超乎了婚禮現場所有人的想象,執意要娶喬鹿。
圓子作為旁觀者,卻陷入了深思。
她了解喬鹿,喬鹿遲疑,退縮了。
喬鹿背負了太多,她不是不愛淩莫寒,隻是她已然身心疲憊,淩莫寒給她的愛又是那的霸道灼熱和強勢,她承受不來,所以天然地產生了抵抗。
圓子在一旁看的揪心,然後她就發現,韓梓書看喬鹿的眼神充滿了冷漠。
“書書?”
韓梓書看了她一眼,沉默了許久,冷沉著嗓音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阻止這場訂婚。”
“為什?”
韓梓書反問她:“難道你不想嗎?”
圓子默。
她和韓梓書果然是心靈相通,連對喬鹿和淩莫寒的想法都是一樣的。
——這場訂婚不該繼續的。
隻要有一個人開始退縮,就說明他們不再合適。
圓子深呼吸一口氣,她給自己做了一個很很長的心理建設,才擼起了袖子,一鼓作氣,衝上了禮台。
她發誓,這是她這輩子做的最大膽的一件事——搶婚。
她把新娘子搶走了。
還是淩莫寒的新娘子。
她深知這做,淩莫寒一定不會放過她,但喬鹿是她的好閨蜜,她必須為她搏一次。
搏一次自由,搏一次為自己活著的權利和機會。
為了防止淩莫寒派人追上她,她開了韓梓書的車子,帶著喬鹿逃之夭夭。
車上,喬鹿自嘲:“這是我這輩子做的最不要命的一件事。”
圓子嗤笑,“可不是嘛?要是被淩少抓著,你就“自求多福”吧。哈哈哈 ……”
喬鹿聽了,怎笑也笑不出來。
喬鹿已經知道歐洋的事情了,所以圓子當務之急就是開車帶她去醫院。
但車子開著開著,她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兒。
她們被跟蹤了——
直覺告訴她,不是淩家的人,淩家要是追上來抓她們,那也應該是正大光明地圍追堵截。
圓子的臉色漸漸凝重,跟蹤她們的是兩輛低調的麵包車,卻因為當前道路寬敞,他們一前一後地夾擊了上來。
“吱——”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尖銳的聲音。
車子被迫停了下來,她心咯一聲,暗叫不好。
“鹿,快下車。”
喬鹿臉色煞白,雙手顫抖地解開了安全帶。
圓子先一步下車,結果迎麵襲來一個拳頭。
她反應迅速,堪堪奪過,是個光頭黑衣壯漢。
應付一個她是有這個精力的,麻煩的是不知一個壯漢,另外還有三個人拿著棍棒朝她和喬鹿走來。
喬鹿手無縛雞之力,她必須帶著她盡快脫身。
一邊應對壯漢的襲擊,圓子一邊觀察四周,還要時刻保護喬鹿不被傷到。這讓她分身乏術,不一會兒就挨了幾棍子悶。
就在她無計可施,快要被製服的時候,不遠處有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
她眼睛一亮,找了個機會把那幾個人擊退,然後拉著喬鹿一路跑到出租車旁。
拉開車門,就把喬鹿給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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