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順著好的方向發展。
這期間,因為昭昭有尿毒症,得定期去醫院做透析。
為了讓昭昭特地好起來,她開始尋找腎源,希望盡快給昭昭換一個健康的腎。
喬鹿收了昭昭做幹兒子,所以也有幫她留意這件事。
時間過的很快,平靜的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直到一天,她帶著昭昭從醫院做完透析回來,把孩子放在了喬鹿家照顧。
因為她接下來要去跟隨劇組去外地的大草原拍戲,可能要有一段時間回不來,所以她收拾了行李箱,告別了昭昭和喬鹿。
拖著行李箱上了保姆車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助理小滿告訴她,車子開一夜,第二天白天就能到草原。
於是,她戴上眼罩,開始休息,為明天的戲養足精神。
然而,就在她剛要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保姆車忽然一個急,她慣性使然,身體陡然前傾。
好在安全帶把她的身體又拉扯了回來,否則她怕是要飛出去。
她摘下口罩,皺著眉頭問道:“怎回事?”
小滿的臉色透著幾分隱隱的害怕,司機也臉色不好看。
司機道:“圓姐,有……有人劫道。”
“???”她一頭霧水,視線往前看去,看見路上的前方,橫著停了一輛黑色保時捷。
那車打著單閃,明明滅滅,駕駛座上的人看不清,但可以察覺,他正在盯著她。
氣氛變得不寒而栗,小滿臉色蒼白,膽小的說:“咱們會不會遇上什壞人了?”
她話一落,黑色保時捷上的車門被推開了。
從車上下來一人,身材高大挺拔,麵容冰冷,他渾身上下散著逼人的寒意,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的,危險的氣場。
他指尖夾著一根煙,坐在車前蓋上開始吞雲吐霧。
額前的發遮住了他深邃的眼眸,他誓不罷休的意圖顯而易見。
保姆車沉寂了好半晌,然後,小滿叫了起來。
“圓姐,那……那是韓少?”
圓子皺了皺眉,拉開車門鑽了出去。
小滿見狀,也要跟下去,但她製止了她:“小滿,在車好好呆著。”
小滿頓時不敢動了。
圓子呼吸了一口夜微涼的空氣,走到韓梓書的麵前,故作輕鬆道:
“有事直說,我還要趕去外地拍戲呢。”
韓梓書吸了最後一口煙,那一點星火在他的指尖明明滅滅,一如他的眼眸,諱莫如深,令人捉摸不透。
“不急。”他說。
他將搖頭丟在地上,用鞋尖踩滅。
之後,他終於抬頭,麵龐削瘦線條清晰冷硬,他不似從前那樣溫潤如玉,優雅如風,身上反倒多了幾分乖張的戾氣。
他眯了眯眸子,氣場壓迫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圓子被他盯的背脊爬上一股寒意,總覺得他盯著她的眼神像是在盯一隻瀕死的獵物。
於是,一股強烈的不祥的預感冒了出來,不知怎的,她本能地後退了一步,下意識地轉身逃跑。
就在這時,韓梓書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他抓住她往懷一拽,修長的手臂像蛇一樣纏上她纖細的腰肢。
他的動作帶著不容抵抗的強勢和占有,在圓子想要掙紮的情況下,一把拉開車門,將她塞了進去。
圓子愣住了,在他繞過車頭上駕駛座的時候,她趕緊逃跑。
但韓梓書比她快一步,隻聽得哢嚓一聲,她纖細的手腕上多了個東西。
——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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