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即便沒有死,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斷了一條腿,加之骨城一戰,晏瑾毓的火-藥聞名於世,無人不敢不敬畏。
封國的軍隊士兵被打得節節敗退,毫無招架之力。
果然,不過一個月的時間,封國的三十六城,由晏瑾毓李棱聯手,分成東南兩地發切進攻,很快就都拿了下來。
二人匯聚在了都城外,在都城之外安置下軍營。
這才剛剛安置,還未來得及休息,便都聚在了一處營帳內。
營帳內的將軍們無數,女將顯然是少了不少,隨著他們攻敵的深入,李棱召集的軍隊越發的大,因他沒有做出什屠城之舉,和封玉完全不一樣,極是能得民心。
一條長長的桌子上,坐滿了將軍們,晏瑾毓和李棱則是各坐一端,他們的麵前放著都城的城防圖。
都城可非一般能攻克之地,畢竟都城的城防也是晏瑾毓還當德慶皇帝時,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布置下的,外人若想攻打隻怕難。
“都城布防極嚴,暫且是攻不進去的,即便攻入,我們也耗費了不少的精力,且同一時,必須破掉皇宮防護,一舉拿下他們,斷然不能讓封玉有喘息的機會。”
晏瑾毓用著平靜的語氣淡淡說道。
餘小鯉站在他身側,因這些日子她總是在陪著他研究如何破城,對於這些打仗的計劃術語,餘小鯉都已熟耳,半懂了。
晏瑾毓這話讓在場的將軍們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沉思著,這
似乎在想著破城的計劃。
她掃了眾人一眼,目光閃了閃,頗有些好奇地詢問晏瑾毓“就沒有什巧計嗎?比如從冷宮密道進去,再來個應外合?”
她才想起來,冷宮處有一個密道。
餘小鯉眼前一亮,但還沒等她興奮多久,一盤冷水便澆到了她的頭上。
“密道已被發現,徹底封住了。”晏瑾毓凝望向她,眼神溫柔,麵色略帶好笑之態。
都城不必別的城池,極是難打,想要靠什巧技是不大可能的。
餘小鯉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摸著下巴,學著一眾將軍們深思起來。
可即便是等解散了,都沒有一個人能想出破城的辦法。
罷了,那就先去休息休息吧,畢竟也忙了一夜了。
他們剛剛走出帳營,便有暗衛來稟,下跪在李棱麵前,“回稟主上,屬下查到消息,封玉和那花青宛逃回了皇宮,且好似打算負隅頑抗到底,不願再逃,將所有離開都城的後路都封鎖住了。”
此言一出,三人皆是驚訝。
“他這是想做什?”餘小鯉皺起眉頭。
他莫非又想玩什把戲?
晏瑾毓的目光閃了閃,薄唇微微勾起,勾勒出嘲諷弧度。
他似乎是知道封玉不願再逃的原因,但卻沒有告訴她們,隻是輕聲說道“以他現在的本事,也翻不出多少浪花,不逃也好,也省得我們花時間去尋他。”
餘小鯉點下頭,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莫名的覺得有些不安。
回到了營帳,音嫋正在麵收拾著東西,看到他們走了進來,便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她剛走出便與李棱插肩而過,二人對視了一眼,很快各自轉開眸子。
在他們三人商量著計劃時,音嫋端上了茶水,“主上,將軍,夫人喝茶。”
餘小鯉正好覺得口渴,端起茶杯便要喝一口茶水,沒曾想剛剛端起就被晏瑾毓奪了過去。
“唔,你這是做什?”她不滿的看著,端著她的茶杯,喝茶水的晏瑾毓。
這些日子也不知怎回事,總喜歡從她的手上奪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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