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也結束了,丞相夫人便把燕亦鳴給放出來了。
一行人緊張的等待著。
但是卻比之前放鬆不少。
一個月後,一切都變得井井有條,有條不紊。
祁宴予已經登基,連沅桐也封了後。
其餘人加官進爵,論功行賞。
當然,那些蠢蠢欲動站錯隊的,也給了他們相應的處置。
祁宴予說不上狠辣,但是和心軟善良也不沾邊。
因此,一時之間也沒有人敢提選妃之事。
隻是這一天,終歸是要來的。
“這些人估計是閑的。”
祁宴予嗤笑的看著麵前的奏折,都是讓他選妃。
說什後果空虛。
怎的,我家桐桐不是我後宮嗎?
這些人以為人多,他就不敢怎樣。
明著是不能太過分,但是暗地花樣多的很。
明升暗貶有,扣年俸的有,禁足麵壁思過的也有。
一禁就是一大片。
終於沒有人嘰嘰喳喳的了,舒坦。
“他們還怕你禁足?”
連沅桐不信,倚在床上慵懶的問道。
“禁到他們怕。”
祁宴予有魄力的道。
剛從禁足解放出來又被禁,循環往複,不怕不行。
而且你天天禁足,沒有差事,自然也沒有機會立功。
同期的人就會比你爬的更快。
所以多方衡量,相信他們會知道怎選擇的。
最後他把他成親時的諾言宣傳出去了。
這天下誰不誇他一聲癡情帝王,想逼也逼不了他。
但是大臣們就會找事。
選妃不行,又說皇後無子。
他們本來成親時間也不長,這時候就算懷了都驗不出來。
連沅桐對外頭的話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她生不了,也不會生。
因此,隻能試探道。
“你,,,喜歡孩子嗎?”
祁宴予批奏折也累了,幹脆和連沅桐一起擠上床。
讓連沅桐靠在他溫暖有力的胸膛上。
其實祁宴予很喜歡這種談話姿勢。
親近,有安全感。
“還行吧,有一個也不錯。
等他長大一點,就把皇位丟給他,我們去遊山玩水。”
祁宴予不負責任的道。
其實他無意於皇位,更對這個位置談不上執著。
當時執意暴露身份參與奪嫡,隻是他內心隱隱約約告訴他。
一定要這做,否則一定會後悔的。
他直覺向來準確,因此思考幾天,確定了可行性。
便做了一係列的計劃。
如今再也沒有那個隱約的危機感,皇位自然可有可無。
連沅桐心咯一下。
她也知道很少有人會討厭孩子,但是還是抱著希望問了一句。
她知道她應該灑脫一點,不要這患得患失的。
隻是她內心一方麵不舍,一方麵又愧疚難安。
這種情緒日日夜夜的折磨著她,讓她不得安穩。
她抬起頭,用手細細的摩挲著祁宴予英俊帥氣的臉龐。
眸中有一縷哀思。
“怎,你不喜歡孩子?
若是不喜歡,我們便不生,過二人世界也挺好的。”
祁宴予敏銳的察覺到了連沅桐的情緒,因此改口道。
“大家都生孩子,我不生孩子怎行?”
連沅桐避重就輕的道。
隻是情緒到底不高。
“你是皇後,萬人之上,說不生就可以不生!”
祁宴予斬釘截鐵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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