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沅桐捂著自己的嘴巴求饒道。
祁宴予這才又回來繼續幹活。
這個屋子保存的很好,也沒有放置幾年。
所以打掃起來還是很容易的。
就是有個搗蛋鬼在,他容易分心,所以才會這慢。
連沅桐雖然不進行言語方麵的幹擾了。
但是還是和小尾巴一樣跟著祁宴予走進走出的。
祁宴予要求不高,隻要不再說話了就成。
就這樣,他的工作效率都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
很快就將這屋子外外都收拾幹淨了。
“我去打水,你跟著去認認路。
以後要自己去,還有柴火,在山上自己撿。”
祁宴予強調道,自己這兩個字咬的很重。
“你覺得我像能挑水撿柴的樣子嗎?”
連沅桐一概裝無辜。
據她觀察,祁宴予這個位麵也挺吃這招的其實。
“那你就不要用水和柴火了。”
祁宴予鐵石心腸的道。
“不用水和柴火這怎行。
我每天都要洗澡的。”
連沅桐想都別想的反駁道。
“那就自己去。”
祁宴予強硬道。
“不嘛,以後你每天都給我挑水好不好。
嗯,,,我可以陪你一起,撿柴火也是。
我還沒去過山上呢。”
連沅桐天真爛漫的道。
還陪他,說的好像這些都是幹給他的一樣。
祁宴予堅決拒絕。
“不。”
他言簡意賅的道。
連沅桐也沒放在心上,放在以後他肯定會願意的。
“我們先去打水吧,水井在哪兒啊。”
連沅桐催促道。
祁宴予看了她好幾眼,發現她沒有不高興,才收回目光。
拎著水桶出去了。
這井離這有點遠,在村中央,他們現在則是偏後麵一點。
光是走路過去就得十分鍾了。
然後又提著兩個大水桶,嘖嘖嘖,想想就重。
“你們每天都要這打水啊?”
連沅桐頗有些心疼的問道。
祁宴予可沒有金手指,他就是這個年代的人。
經曆過饑荒和動蕩,還每天都要辛苦的幹活。
吃的還差。
這一想,他真的很不容易。
連沅桐都要心疼死了,嚶嚶嚶嚶。
老公等著,我來心疼你!
“嗯。”
他本來想諷刺一句,不然呢。
結果看見她溢滿了心疼的眼睛,他突然喉嚨發幹。
不舍得說那些了,隻是淡淡的應道。
“那你在家都誰打水啊?”
“誰有空誰去。”
祁宴予隨意道。
他沒把這兩桶水看在眼,打的滿滿的。
不過連沅桐卻怎看怎不舒服。
“不用打這滿,太重了。”
“不重。”
祁宴予沒聽勸,連沅桐勸不動他,隻好作罷。
算了,水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要是天天讓勞累的祁宴予來打水,她可能會心疼死。
有了這一遭,連沅桐也不使喚他帶她去山上找柴火了。
不過,帶她去一趟知青點拿行李是必須的。
不是她拿不了那點東西,隻是怕祁宴予跑了。
她還想拿包袱當晃子,給他投喂點好東西呢。
嗯,,,現在也可以投喂一顆糖。
這個暴露不了。
“來,啊。”
連沅桐剝了糖紙,就要把糖往他嘴塞。
他嚇的往後仰,差點把水給弄倒了。
“你又幹嘛!”
祁宴予簡直氣到沒脾氣。
這小知青還玩上癮了是吧,對他動手動腳的。
“喂你吃糖啊。”
連沅桐理所當然的道。
“不用,你自己吃吧。”
祁宴予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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