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們這輩子，真的不能在一起。”殷修握緊了她的手，“那來世，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吧？”

    “來世的事，來世再說吧。”

    殷修心下沉了幾分。

    沒有答應，那就是不想答應。

    所以，今生她恨他，來世她也不願意與他在一起。

    殷修苦笑一聲，“那天晚上，是我不好，對不起。”

    蘇筱微微挑眉。

    雖然他沒有說是哪天晚上，但是她心也明白。

    不過是……他強占她的那晚。

    蘇筱歎了口氣，“那些事都過去了，還提幹什？”

    就算他現在道歉，她心的陰影也留下了。

    更何況，不隻是那一夜。

    後來有幾次，她也是被迫的。

    後來沒再反抗，隻不過是她想明白了，反抗也沒有用，所以隻能任他擺布。

    “你終究，還是怪我了。”

    蘇筱嗓音淡淡的，帶著些許蒼白無力，“道歉，是沒用的。你對我的傷害，又豈是一句對不起就能夠抵消掉的？”

    殷修看著她，沒再說話。

    蘇筱抬頭望著竹林，“如果有來生，我希望我可以在這竹林中蓋一間竹屋，就像是雲乾前輩那樣，隱居竹林中，不被人打擾，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就好。沒有人來打擾我，我可以在這平靜的生活一輩子。”

    殷修靜靜的聽著她碎碎念，等了許久許久，卻還是沒能在她對來世的期許，聽到他的名字。

    究竟是恨他恨到了什程度，來世再也不想見到他？

    忽然，殷修問了一句，“你愛過我嗎？”

    不管何時何地，不管長久還是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