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我說的是謊話,她居然如此受用,看來,大多人真的都是喜歡別人對自己恭維的。哪怕明知是假的。
“指導員,這錢我不收,我有把柄在你手上,不是嗎?我哪敢出去亂說,要是到時候查出來是我出去說的,你再弄我進監獄我也無話可說。”我小聲在她耳邊說著。
她哼哼唧唧嘴,點了點頭。
看著這個灰色的監獄,我的心籠罩了一層灰。
洋洋走了,小朱也走了。
小朱走的時候,也沒和我說一句什,甚至沒有給我打過什電話。
我請假走的時候,她是下午就走的,應該是她當天早上馬隊長讓她加入她不願意,當天馬隊長就讓她滾蛋,馬隊長當然沒那個本事決定她的去留,但是馬隊長也隻是個底下跑腿的,至於是誰讓小朱滾蛋,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康指導員和監區長或者甚至是監獄高層。
監獄高層,那賀蘭婷也有份嗎?
如果沒份,賀蘭婷在這個方麵還算是個清白的女人,但是如果她沒份,那她哪來那多錢買奧迪,買好房子住,又隨手一揮借給我手術費七十八萬?
媽的,所謂的這些z國的棟梁,還不如監獄那群女犯人。
下班後去食堂吃飯,然後回宿舍的路上,徐男跟了過來,給我一章折好的紙條。
我問是什。
“那天小朱走的時候,留了這一張紙條給我,讓我交給你,我一直忘了。”
我拿了過來,可能是小朱寫給我的留言吧。
“那個事你想得怎樣?”徐男問我。
“哦,我不知道是什事。”我看著徐男。
“指導員不是找你談了嗎,她要你怎樣?你還是要堅持走人嗎?”徐男一個勁的問。
“談了,指導員也說了,我今天什事也不知道。”
徐男這算明白了指導員可以允許我不加入,但也留我在這。
我說:“我也有把柄在她手上,如果我出去說,她也可以整死我。”
徐男不說話了,兩人默默走向宿舍樓。
回到宿舍,我打開紙條,麵隻寫了一個手機號碼。
這應該是小朱的手機號。
小朱啊小朱,你也走了啊。
脯大大的小朱,我以後再也享受不到了。
睡著後,做了個夢,我被一群人拿著刀追殺,使勁的逃使勁的逃,一抬眼,看到一個高大的城堡,我什也不想就逃入高大的城堡中,關上了門,我鬆了一口氣,轉後,卻看到一個個魔鬼從這個荒涼的城堡中衝向我。
我從夢中嚇醒過來。
擦著冷汗,這個夢怎那真,就像剛剛是真的發生一樣。
喝了杯水,躺下來。
我想到了現在的境況,這個夢不就是現在自己的處境嗎。
剛開始進來監獄上班的時候,覺得這還是挺美好的,可現在越發的覺得,我是在一個鬼魅魍魎橫行的城堡中發著美夢,哪天就不知道自己會被吃掉。
我想著如何要能離開這,康雪這纏著我不讓我走,我已經被她牢牢按在這,而且,我如果走了,屈大姐的死這一頁,也就這翻過去了。這些真正的凶手,也不會得到應該得到的懲罰。
B監區的女犯人們在生產車間勞動,今天要幹織毛衣的事。
這些都是監獄領導跟一些製衣廠攬下來的活,想不到這些漂亮的毛衣出自於女犯人的手。
監獄跟製衣廠攬活,製衣廠出毛線等材料,監獄出人力,製衣廠的人工成本比外麵招的工人低,監獄的女犯人也有事幹,製衣廠和監獄都有錢賺,女犯人通過勞動消掉時間還能爭取早日出獄,三贏。
我在生產車間走著看女犯人織毛衣,B監區對我已經見慣不怪。
我監看我的她們忙她們的。
但我還是看到很多看我的時候饑的目光,駱春芳就是一個。
隻不過被我打過之後,她在我麵前老實了很多,再不敢造次。
走到角落丁靈和薛明媚那,丁靈抬起臉看看我露出個笑容,然後低著頭忙她的事。
我知道薛明媚知道屈大姐的真實死因,還有我不知道的薛明媚她們都知道,隻是我怎問,她都不願意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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