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繼續表演的時候,我出去了外麵,點了一支煙,看著頭上那一輪明亮的很大的月亮。
可我腦中,全是柳智慧的身影。
不是李珊娜,不是薛明媚,隻有柳智慧。
媽的,我中了柳智慧的毒了,她是不是對我做了心理暗示,讓我腦海,全是她的身影。
她剛才跳舞的身影,那張揚的舞蹈動作,那展現出來不屈服的個性表情,還有一身的傲骨。
抽著抽著,我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
我一個轉身看,長發,白色襯衫,身材高挑玲瓏,上圍高漲,正是柳智慧。
真是想到什來什啊。
我不禁吞了吞口水,說“你,你怎能出來的。”
柳智慧說道“我們在台後麵那,也沒人看,我想出來看看月亮,出來剛好見你在這。”
我說“你膽子真大,萬一讓獄警們發現,你會麻煩大了。”
柳智慧說“我沒看到你在這,我也不會走過來。”
我笑笑,說“你看我孤獨,特意來陪我?”
柳智慧看看月亮,不說話。
我說“剛才你那支舞,真的跳得很好,我從來沒想到過,現代舞能這樣的個性,能這樣的囂張,你是不是展現著對世界的不滿?”
柳智慧說“對世界的不滿?舞蹈便是張揚了,也不單單是這狹隘,如果我隻是想這跳舞,我就要這樣呢?”
我說“不是的,我感到的是不屈服。”
柳智慧說“那是對命運的不屈服。”
我說“對,或許是這樣子,在監獄的人,誰都不會屈服。”
她看了看月亮,或許今晚她心理防線太低,也許她感傷,也許她覺得想對我傾訴,說“我淪為了小人鬥爭下的犧牲品,那冤枉進來,如果就此終生,我怎能屈服?”
我看著她,我不想示意她說下去,我也不想刨根問底,我知道,她想說自然說,她不想說我也沒辦法。
淪為鬥爭的犧牲品,什意思呢?
柳智慧沒有說下去,隻是仰天,歎了一下“今夕何夕。”
然後又念道“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我看著她那張俊俏到極為動人的臉龐,情不自禁輕輕靠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她猝不及防,扭頭過來,然後盯著我。
我知道自己情不自禁犯錯了,急忙道歉道“對不起,我,我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扭頭回去,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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