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醫的新生 ()”
從方新漸家出來,周墨打車去了建材市場。
挑選了一大堆木料,又從別人手淘了一套木匠的工具,付了錢就等著送貨上門了。他是想著跟送貨車一起回去的,可惜他家那塊送貨車白天進不去,隻好熄了省下打車錢的念頭。
他並沒有買車的想法,一是牌照問題,再一個就是燕都的交通實在是讓人頭大,加上他這個身份估計也沒有多少自己開車的機會。
又去了趟菜市場,挑了點肉類,溜溜達達的就去了方家。
“這孩子,想吃肉說一聲就得了,怎還自己買來了。”杜獻有些埋怨。
“剛好出去一趟,省的杜姨再跑一回。”周墨一邊說一邊帶上了套袖。“我姐呢?”
“格格啊,去滬市拍戲了,你寶叔找她演個女二。”
“哈,那她可沒口福了。”
“管她幹啥,沒心沒肺的。”
周墨也沒接話茬,熟練的切著五花肉,準備做個水煮肉片,挺長時間沒吃了還挺懷念這個味道。
方新漸就在客廳樂樂的看著周墨跟老伴兒閑聊,想著要是閨女跟周墨真成了該多好,可惜倆人都沒那心思,他和杜獻也就放棄了。
不過這樣也挺好,他們不把周墨當外人,周墨自己也沒把自己當外人。多個這樣的小輩關心著也舒服。
周墨炒菜,杜獻就在一旁打下手,很快四個熱菜四個涼菜外加一盆玉米排骨湯就做好了。
方新漸還拿出一瓶特供,三分均分著邊喝邊聊。
更多的時候是周墨在說,老兩口聽著,說道有趣兒的時候三個人就一起發笑。
周墨說他收了個徒弟,還是黃壘的女兒的時候,方新漸說了句既然收了就好好教,別耽誤人家姑娘的前途,對於周墨是否有資格給人當師父他不懷疑,就怕是三分鍾熱度。
“我是那不負責任的人。”周墨委屈的嘟囔過了一句。
“教徒弟就好好教徒弟,別跟他爹學。”杜獻也叮囑了一句。
這個話題就有點尷尬了,周墨隻好摸摸鼻子說了句是。
聽著周墨的描述,方新漸覺得他們這個節目還挺有意思,就問周墨是不是嘉賓都已經訂好了,他也想去看看,天天在家宅著也想出去轉轉。
周墨隻能說幫著問問,不過他心清楚,隻要自己跟王征一提,估計王征得美壞了。這位難請的成都可不比秦奮差到哪兒去,沒有不同意那一說兒。
接著又聊到了《梁祝》的事,方新漸十分自信的跟周墨說不用管國音那邊怎看,真要鬧起來他們這幫人都不會袖手旁觀。
“不過,估計國音那邊也不會明著找你麻煩,畢竟團團,先鋒隊跟軍報那邊都給你背書了,國音沒那大膽子,暗地的小絆子不用搭理他。”
“我估計他們會在發行跟頒獎這兩塊兒使壞,反正我也沒打算自己出唱片。”周墨表示無所謂。
“你放心,該你的就是你的。”方新漸霸氣的說道,他也確實有那份底氣,國影會的**,實際上的話事人,誰特敢不當回事。
“對了,叔,我這有個故事,你看寶叔能不能看上眼。”周墨說的是小李飛刀。
“啥故事,拿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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