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的雙手能捏碎鋼鐵,這可不是句玩笑話——並不是那些薄薄的箔紙,也不是細細的鐵絲,而是一整塊的實鐵錠——因為雙手大小的原因,她同樣不能直接將一整大塊一把捏碎,但卻可以像硬質勺子挖奶油那樣一抓扯出個一大塊出來……
……綜上所述,縱使是芯啟,在被她兩手捏住肩膀的時候依舊是相當危險的,潛在意義上來講;但詭異的是,她那雙手剛捏上去不過半秒,芯啟的肩膀就突然往下一軟,表麵上看單純就是一收身子“滑”了出去而已,平常得跟鬧別扭的年輕戀人沒兩樣;而雖然隔著櫃台客人們看不太清楚,但隻有當事人九才能很明白地知道,那一瞬間芯啟原本算得上結實的肩膀竟然滑得跟泥鰍無二……
……看來抓身體依舊製不住他,至於抓衣服……危急時刻直接脫掉就好了,雖然在店還有客人的情況下這種事芯啟怎著都做不了……
“煩著呢,你就別侃我了行不行?”
芯啟這句話可沒有說謊,事實上他腦海剛剛還轉過一個否認不對啊原理上來講我的性格不可能遭到“渲染”……是因為自身性格本來就有跟傑相似的部分並且短暫“複蘇”了嗎?可是像歸像但這……
“你從以前開始就這樣,對異性一點興趣都沒有……憋了那久,受不了了吧?不考慮一下嗎?不然要我幹嘛?”
“……”
……
……芯啟突然發現九似乎壓根不打算給他思考的時間,交談頻率太高了;隻不過……
算了,也不是什太大不了的事,不思考也沒關係。
“……很累呀……先別開玩笑了行不行?!”
“不管是審問還是其他什,‘疲憊’都會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不是嗎?這還是你說的喔~~”
說話間,九竟然就這樣隔著玻璃櫃台把身體“伸”過來了!明明轉個身就可以繞過櫃台的她還是選擇隔著櫃台把身體前傾過來了……至於為什要用這樣的方式,因為從客人們的角度來看這個姿勢明顯更……
“我怕你!行了不?!”芯啟的聲音……開始“跑調”了……
“為什那怕呢?”好在,雖然語氣依舊詭異,但不知是不是見到芯啟的失態讓九滿足了不少還是確實考慮到店其他客人的看法,這姑娘最終還是收回了身態:“還是說你隻是單純怕女性,沒有類似經驗?”
“……我說我不是處男,你信?”
“哦!”九一聲假笑:“不信。”
“那如果我說(我)是呢?”
“……嗯——”九托腮作思考狀:“也不信。”
“……”芯啟換上了十分“尷尬”的表情:“所以你這哪跟哪啊?”
“這種問題,當事人的回答大多是毫無意義的,不是?”九依舊咄咄逼人。
“……”芯啟……猛然發現自己無言以對:“倒沒錯,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確實沒法證明他是不是處男……就算有證人都沒法百分百說明,畢竟這不是一個檢測時效特別長的東西……但那僅僅是基於‘原理’而言,可現在好多地方的執法都不提倡毫無人情世故毫不知變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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