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的很懷疑,人類究竟能不能聽懂同類說的話。
往手中碩大的“棒子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芯啟不無惡意地這般想——其實如果從純客觀純邏輯的角度來看,答案自然是——不能,不可能,如果前置定義非常嚴格的話,答案就像是得到了合理前提限定一般的“純理論真理”,完完全全可以說上那一句“不可能”——不然人類創造出語言幹嘛?而就算是創造出語言了,誰知道同一個詞匯你我理解的是不是同一個意思?好吧也許你會說這沒什大不了的可以解釋,但誰知道解釋用的語句你我理解會不會不一……
……
……總之,在這種客觀性誇張的前提限製下,有腦子的基本上都能得出這一個結論,那就是純粹“語言”的角度來看,人,是不可能徹徹底底互相理解的——事實上在人腦之間直接的有線連接徹底普及之前,這件事兒都不存在可能性十足的解決方法——當然,那就不是芯啟所感興趣的事兒了,他畢竟不是科研人員也不搞這一塊兒,至少現在不搞再況且他對“未來”這種事兒也沒有什太過明確的想法……或者說光就“目標”而言他現在眼前就有一個,從職業素質的角度來看甚至可以說是他走神太久了——總之,再一次推開門迎接他的卻不是走廊而是一個小小房間,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坐在操作台上的硬朗身影,有一下沒一下地搭著腿,還往嘴一下一下地丟著幾顆……人身上少有的圓形器官……
“……我說後半程怎那平靜……”
帶著三分不屑七分胸有成竹,那穿著西裝的男人稍稍轉過了頭來——但正兒八經將目光投放到芯啟身上的瞬間,他臉色反倒直接變了——往“好奇”的方向:
“你也……太悠哉了一點吧?”
“雖然說這舉動大多數情況下都不建議,但……不吃肉傷口好不了。”再次咬了一口,芯啟……把一半的目光也投向了棒子骨:“雖然走來走去隻找到一家火腿店子,而且當事人全都被砍得七零八落的……吃生食也太難消化了點。”
“可這作為‘最後一餐’不太好吧?”
“是不太合口味,不過……誰說這是最後一餐的?”
“對於你來說難道不是嗎?”
“你打算對一個‘路過’的人動手?”正兒八經的肉幾乎被啃光了,芯啟把骨頭稍微舉高了點,撕了點下麵的筋:“拜托,我隻是來檢查狀況的,看你已經控製了局勢也把看守的植物們……屠殺殆盡,我就準備走了——放過我,行不?”
“你覺得有可能嗎?”
“如果你認得清局勢的話,自然也有可能。”再一口扯掉些東西,芯啟……當真一副隨時準備離開的模樣:“我們現在有同樣的目的,打就是浪費時間,死了我還好點死了你我好不容易確定無恙的地方又要陷入無人看守的狀態被奪取了又是一次無用功……當然,我本人,也不打算為一個城市付出生命,所以,最好別指望我‘不會抵抗’。”
“有差別嗎?”男人從控製台上滑了下來,手中還把玩著新鮮無比的眼球,往嘴丟的頻率幾乎沒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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