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了嗎?”
“……我還是不認同這種功夫。”
“為什?你已經見過了它的威力……”
“問題不在威力……”
“……那在於?”
“‘可用性’……你也知道,除非修改幅度大到‘傷筋動骨’乃至僅能發揮兩成作用……不,就算修改了意義也不大……總之,如果不那樣做,使用者從一開始恐怕就連‘敵我’都區分不了……說真的,在很多情況下‘一個分不清敵我的強大戰士’比‘三軍未動糧草……被劫’,要更可怕。”
“……拜托,‘不用區分敵我’的戰鬥環境也不少……”
“但問題是那種環境通常都伴隨著很複雜的工作……好吧,如果你是指讓戰士去‘自殺’,那當我沒問,從一開始就沒說話!”
“喂喂喂別這樣……但無論是‘偷襲’還是‘斬首’……”
“‘斬首’就別提了正主沒殺到他們恐怕就要先無端破壞引起敵方警覺……‘偷襲’……‘偷襲’……好吧具體點你指啥?”
“……就是偷襲啊?”
“‘斬首’某種程度上也屬於‘偷襲’的一類……我的意思是你指的什樣的偷襲,什形式……算了,多少人的偷襲,目標又是啥?”
“……敵人啊?”
“……”
“??”
“…………”
“……好吧好吧我認輸了……但再怎著你也得給我個建議吧?畢竟威力還有著就這擱置太浪費……”
“‘不保護’。”
“……啥?”
“我說,這武功唯一能用的條件,就是‘不需要保護’——是的,一切都不需要保護,無論敵人還是友方——你也沒聽錯,有些情況下‘敵人’也是需要保護的,就比如你剛剛提的‘斬首’,除開‘正主’外其他人在動手前務必感到安靜舒適自然乃至能放鬆警惕不然你怎混進去襲殺?可問題還在於這兒,‘不需要保護’……‘不需要保護’……
到底有什環境全然不需要保護隻用擊倒對手外其他的全然無關緊要……除開‘無規則賽場’外我一時半會兒真的什例子都想象不到……”
……
在男人再一次被推到後背頂牆得以借力跟芯啟抗衡的狀態下時,有一些早已發生的事兒他終於察覺了到。
雖然“起因”依舊顯得相當古怪——那麵牆很光滑,是的,背部一頂男人就發現了,那麵牆異常的光滑一個不慎力沒借到自己恐怕就要直接滑倒;應對是得以應對的,隻要保持力的方向大概垂直就好,隻不過正兒八經“角力”中精力消耗確實不高,至少他在這時候都足以反應到這麵“光滑的牆”之後隱藏的“奧妙”——
這兒,可是樓頂,沒有娛樂設施、單單純純的“樓頂”——都是水泥牆,又怎可能那光滑?
隻不過,“反應”歸得以反應,再細想那可就不大行了;不知為何芯啟的力量在這一刻就是顯得異常大,大到就連精通摔技的男人也有點抵抗不了,驚疑之下他幹脆不再硬頂隻想借對方力將敵人摔倒,雖然動作上他僅是不再維持力的方向在那麵“光滑的牆”上直接滑開,這樣正壓著他的芯啟自然也是身體一歪往牆上一撞——“方向”,這在角力中也是很值得在意的一項,類似作用的武功也不少畢竟方向不對的話自己的力很可能反而會將自己“打傷”……
……雖然芯啟似乎完全沒在意那一撞,隻是在背部接牆瞬間應了那旋轉的方向,將男人直接從牆上扯開往他自己原先的“後方”一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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